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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魏滁洲》宋王洋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王洋

《送魏滁洲》原文

惠政从来到处宽,民心欢喜吏心寒。

醉翁亭畔霜初肃,酿酒泉边菊未乾。

紫绶绣衣催传送,黄童白叟挽车看。

今君已是滁阳守,父老犹称魏长官。

现代文赏析、翻译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在那个久远的时代,民生是否安乐,吏治是否清明,主要不是看士人治下的清议,而是看实际的效果。在人民的日常生活中,到处弥漫着轻税宽赋的气氛。作者称颂魏明卒的惠政,表示自己和他相比,对民如父母而对自己部下却要求甚严的吏心有所感。因为他对民必自安,对吏则不然,深有所感。

滁州治所离琅琊山不远。山上有酿泉,水味甘美,用以酿酒。魏明卒离任后,重游酿泉时,只见泉边的菊花虽已零落,但酒味犹甜,想必是魏明卒重游时刚酿过酒的缘故。山川依旧而人事已非,不能不令人感慨系之。于是他写道:“醉翁亭畔霜初肃,酿泉泉边菊未乾。”一个“肃”字,不仅把时光拟人化,似乎觉得初冬的寒霜在此降临,给人以清寂凄冷之感;而且又暗含一个意味深长的寄托,他把自己耿介的人品也暗喻在景语之中了。

他最后写道:“紫绶绣衣催传送,黄童白叟挽车看。”古时县以上的长官出行,车马器服皆用紫色。这是借官员的仪从装束以衬托出其官位的显赫。“紫绶”,字面上只是炫耀显贵,并不是一种具体的施政成绩。若联系前面诗句的烘托对比,即知此句乃用反衬之法来强调民誉。《论语·卫灵公》云:“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即此甚于“紫绶绣衣”的政治期望是切实可行得百姓真心的称颂;这样美好的结局实是十分理想的社会结果了。这诗句是以咏“民之于仁”发语,同时也和上面引录的开篇照应。若即以此比魏明卒的话,则是“任政一纪以来……单车徒赴州县者众矣”,这就是作者感到人“寒”的原因。“车看”,宋代制度规定“五路入贺及接送恩泽使客并分朋上计及科名榜下 ,凡节物则乐章之类悉皆具办”,“以视臣下甚盛”。滁阳离京城较远且偏在东南一隅,人民当然不会有这么隆重的送迎场面;然而知府的车驾确实使黄发老翁、白衣儿童等四野的父老百姓都出来瞻望。“黄童”,指黄发的小孩;“白叟”,指皓首的老翁。这两句的意境是深富人情味和地方特色的。

“今君已是滁阳守,父老犹称魏长官”,尾句充满了欣慰之感和对魏明卒的赞佩之情。而“已”字又把这种感情推向了高潮。一个“已”字颇具神韵,它使人感到:父老们称道魏明卒的名字已不止一次了;而之所以如此称道又非偶然,是因为他确实为滁州人民办了一些好事。这就充分说明作者对魏明卒的评价已不止是一句赞辞,而是包含着作者对民心之寒、吏治之宽紧、民生之忧乐等问题的深长而真挚的关切和感慨。

宋诗善于以议论为诗,即使咏物记事,也往往于其中贯注着抒情写志的因素。这首诗在表现手法上也是如此。全诗紧紧围绕魏明卒这个中心从各个方面加以歌颂。诗歌倾向正直、磊落、胸怀开阔。以如此优秀的作品送别魏明卒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然而魏明卒去当滁阳守了没有?这就自然过渡到对末句的议论上来。诗中的“已是”两字极有分量。从这句上看则魏明卒于上月就已离开了都城长安。“长官”,如《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说王氏诸公子孙有车骑材武可以为府县佐僚者亦号为“县君”“长吏”,这个头衔并不能完全代表县官的身份;而且这一称呼大抵是一种尊称;所以这里的“长官”也不全是指实职知县而言。至于滁阳僻处东南,“千里为邻”,和长安相距甚远;魏明卒虽为前职所奖任而能始终尽职并深得民心;但毕竟离任日久,未必能马上得到知府的擢升;况且升迁的原委虽是人民拥戴的结果,但其间又何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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