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端礼
日日仙韶度曲新。万机多暇宴游频。歌余兰麝生纨扇,舞罢珠玑落绣裀。
金屋暖,璧台春。意中情态掌中身。近来谁解辞同辇,似说昭阳第一人。
鹧鸪天·日日仙韶度曲新
日日仙乐奏新曲,百忙之中仍不忘对歌舞的痴迷。歌舞之余,兰香溢于纨扇,舞姿动人,珠玑点点洒落绣裀。
金屋温暖如春,璧台绮丽如春。舞女身姿曼妙如画,形容性情身态都在掌控之中。当今无人再如昭阳殿中那般婉辞乘车,一派谁也不能远离的模样,诗意妙曼而出。
从这一首诗中,可以看到宋代封建社会的剪影:那是个拥有浓厚的宫廷气息和灿烂的文化背景的社会,亦是富贵之人鱼龙混杂之地,歌舞升平,金屋藏娇。诗人晁端礼笔下的女子,美丽动人,婀娜多姿,却又身不由己,身处封建社会的夹缝之中。
此词抒写歌女的美丽和她的寂寞、幽怨之情。上片写她日日欣赏新曲,流连宴游;下片写她的美艳出众和无人理解她的心情。词中写环境优美,表现了词人重色佳趣;写情女寂寞,则体现了词人的深情同情。全词委婉动人,道出了美女的情愫,也表达了词人的美好情趣和同情理解。
这是一首专写姬妾歌女的词,可谓风流旖旎,情意绵绵。词人重色佳趣,流连宴游,金屋藏娇,璧台献笑,情意绵绵,情景交融,可谓色香情味甚浓。词的上片赞美女子的新曲和她的风姿。“日日仙韶”三句,写她天天欣赏仙韶般美丽的歌舞新曲,足见她深受主人的宠幸。“万机多暇”谓主人事务多而多暇。宴游频繁,可见她深受主人的宠爱。“歌余”三句,写女主人公手中之纨扇和动人的舞姿。“兰麝”即熏香,“珠玑”即珠玉般的饰品,“绣裀”谓绣褥,指舞者休息之地。每当唱够曲倦时,他手中那随风轻曳的纨扇上便会溢出兰麝的幽香;那体态轻盈的舞女歇罢优美的舞蹈时,她头上那珠玉般的饰物也依然停留在绣褥上——一切似乎都在余兴未尽之时依然如醉。这两句即所谓“婉其辞臣”、“深其着情”。这里所表现的既是主人的百般宠爱、欣赏以及女子的娇媚、喜悦和疲惫的神态。这一切又都是从“近来谁解”这个意思中生发出来的。原来她虽深受主人的喜爱而宠幸有加,然而她却似乎仍感到自己的孤独和失意无人能够理解。“近来谁解”的意思包含着一种“知音难觅”的感慨与叹息。下片进一步表现女子的寂寞、幽怨的情绪。“金屋”三句是说她所居之处温暖如春、美丽如画;而她也像所居住的环境一样美丽动人。“情中”二句是说女子对主人的一往情深和对身世的哀怨。“辞同辇”本指帝王失德,是讽喻之典。这里是说自从被主人宠幸之后就不再有人亲近她、亲近她乘坐的车辇了。“似说昭阳第一人”运用“赵飞燕”和杨玉环的历史典故来形容姬妾的绝世艳丽以及主人对她的宠幸之深。“似说”即含怨之意,表面上是说从前的故事里无人懂得绝世艳丽者遭遇的不幸与哀怨;内含的意思则是说现在也没有人理解他对她的情意和怜爱有加的心情。“似”即“难道”,带牢骚之意。晁端礼《鹧鸪天》词之三有“三郎憔悴较何人”之句,与此意境相类。
全词委婉动人地表现了美女的情愫和词人的同情理解。它以宫廷歌舞为主线,以歌女的被宠幸和一往情深为红线,将不同时空的场景与人物有机地交织在一起,充分地表现了美女的寂寞幽怨之情,极尽旖旎温润之致;对北宋词的妍美动人又一种独特的艺术追求和解照应规则有所心摹手追和冲破它们那个时代的清新婉约(舒闻薛正中校)。赋的内容重点似乎并非放在男女私情之上但侧面地交待了他的骄养声色即以宠幸姬妾为中心的生活场景——而且不惜铺陈描写;而小词篇幅短小它既要形象丰满又要意脉相连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