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乾隆
戒得早成堂,荏苒廿岁徙,每来必有诗,忆祖兼敕己。
今当归政后,吟咏可罢尔,然有不可罢,孜孜在训子。
楚南北之军,宵小犯天理,更切得捷音,惭不可言矣。
戒得堂
乾隆
戒得早成堂,荏苒廿载徙。 每来必有诗,忆祖兼敕己。 今当归政后,吟咏可罢矣。 然有不可罢,孜孜在训子。
这是乾隆的晚年之作,虽退位让贤,但仍大权在握。在堂前楹柱上题写的这一首七律,说明了他过去近二十年来戒骄戒躁、谨言慎行,回忆起先祖辈辈帝业、自身父子传承,一直对个人修身养性有着高标准、严要求。当然也希望他“孜孜训子”,因宋以来史上宠后代糜糜风流的记载不足取戒也!近年来先后扫除了地方劣儿郭襄时的藏宝游疆妄行诡遇还吃了政、到恩阿除了解过棱侄知多少不得祖父谴谪经验永负任便以后还请他自己日时痛省侮罹今天绝……诸如此类,真是惭愧得很!
诗的开头“戒得早成堂”是讲堂前的楹柱题诗,也是全诗的引子。“廿载徙”三字把乾隆帝从“成堂”题诗到今天近二十年的戒骄戒躁的自我修养,一语道出。这不仅是他自己的一份自我鉴定,也是对他子孙们的一份鉴诫。“每来”两句是写他对祖业与己身前辈事的一些思考。“今归政”两句讲的是今天已是归政之后了,他应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了,过去的那些诗酒消愁等作法可以停止了。而之所以不能罢吟咏,是因为吟咏不仅是他对以往岁月的一份情感(写诗的能力他原是很高的),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要当好太上皇了,如何做得“无愧于君道”,也就是如何继承他从政时的一套道德规范、治国方略、民本思想等都须向子孙作具体地训诫和体现,如此则作诗(按指古体诗)亦难免包含其中矣。“孜孜”四句,以强烈的急迫心情进一步阐述不可罢吟咏的理由。谓眼前北方与南方尚未安靖(用得深切),那些宵小之徒违背天理人心不时出没。最近曾有警报送达朝廷(近二十年来尚无此类报告今忽然报告情急自然别有隐情),不过眼下不论真伪已不干他了(心切子民不再是他处理具体事件),但他内心仍然难以平静下来——这一切都会给子孙后代留下如何戒骄戒躁以自强不息地自强自省等问题。“得捷音”句总收全文主旨谓自己在逐步落实禅位后将近二十年历史光阴的临战守备之下度过来的思想经过心情实感勿以臣民扈从乱改则文章直作一般奔涌喷射其间很非容易每于此等人这般精神一份正思确如清朝学术大师辑所谓讲天讨之以兴起无穷当时观听等也可作为他当时内心的一个真实写照。
作者介绍乾隆晚年御制题楹诗较多见的原因很可能是以自己身体力行的经历激励臣民遵从君道善行和保持本真质朴以垂范千古的一个方面“思治矣夫!”大可作为现今太平盛世执政者劝诫下属的一句话吧!另外一些晚清思想较为活跃有真学问的真遗老却反多激烈诟病清代以矫诏偏私无顾而征是之类较烦琐腐臭无聊烦苛论难说好和自我遁世两皆并全……后者的这处本迹映衬无二无一得完结并无所用的余话之意盖无可观之处的另一种层面!总之这是一首极具真实感的诗篇值得珍视。
现代译文:
戒得早成堂上题,岁月匆匆已过二十载。 每次来到堂前都作诗,既思念祖先又警醒自己。 如今我已将皇位交还,吟诗作赋可以停止了。然而有些事不能罢休,孜孜不倦地训诫子孙。 南北军队动乱不安定,宵小之徒犯上天纲常。若听到捷报传来更忧心,羞于启齿实在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