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 萧纲
江南有妙妓,时则应璿枢。
月晕芦灰缺,秋还悬炭枯。
含丹和九转,芳树荫千株。
何辞天后诮,终是列仙都。
江南思
南北朝 萧纲
江南有妙妓,时则应璿枢。 月晕芦灰缺,秋还悬炭枯。 含丹和九转,芳树荫长蒲。 何辞天后诮,终是列仙都。
诗中说江南有一个美女,恰逢此时承应天象(璿枢)而出现,她的美丽就像是天上月晕和芦灰(水中附着虫属)缺,在萧瑟的秋景中独放异彩;她就像是悬炭(青铜镜)一样引人注目,到了冬天依然如此。以景物为喻,别有风致,不仅描述了女子的容貌之美,还写出了她的风韵之美。
“含丹”两句写女子的妆饰之美。她口含朱砂,面涂白粉;芳树成荫,花团锦簇,这繁花似锦的景象象征着女子的美丽。
“何辞”两句是回应上句的美言,意思是说仙女虽有天后的责难,但终究是神仙居住的昆仑仙岛,“列仙之都”。讲了这样的话语之后,“列仙之都”的真谛即在对照庸夫之境的繁华肮脏不沾自晓,并且兼抒别有怀抱心情于言语之外,实际上正表现着她的不合群组从风尘以及入道的欢然意兴吧。大概南北朝虽风情初开、气候尚不十分炎热之时,如上述此种作风、色彩极浓的文字作品却也不很多见吧!这种女子既然能在一定程度上以神界仙女自居而骄矜自诩于世情中炫耀一新面貌、作豪情万丈的表示和冲动,就必定对人们审美观点的变化、习俗礼仪的解放有所作用了。尽管“天后诮”在今日看来也许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桩,然而“列仙之都”则确是吸引人的“胜境”。而况乎一般庸夫俗客所不能理解的细微末节也许对一般贤者极有启发、激励的作用呢!这就是一般情况下的常理,也就是从萧纲这篇诗里所能够悟出的道理吧。
至于此诗的用韵,则是平仄互叶,对音律美有所贡献的。至于其音韵之美是否到了惊心动魄、铿锵悦耳的程度,那倒不一定。因为萧纲的诗作在平仄、押韵方面虽有成就,但有时也显得板滞缺少变化;且多失于雕饰过甚、韵味变而显浊的缘故。这样的美固然能够增强诗歌的形象性和艺术性,但却往往流于闺帷月下吟咏气态、艳丽肤浅的情调。以上是说萧纲此篇创作尽管颇有佳处而有所偏失时弊的地方;其实其优长之处亦为历代名手所承认。只是与不足相抵消以后就不如元白诗人来得容易和易见罢了。这种特殊创作作风下形成的诗人特殊情致的作品及其意绪境象的效果也是历来其他作者不能随便移易并具有持久生命力的;也便是长久流传不衰而引人常新的。此外更以风度神韵与时代风气相应而具有代表性,因此也便成为后代人们所不能忽视和不可忽视的重要历史遗产之一了。
至于此诗的现代文译文如下:
江南有位绝色佳人,她应和着天上的璇枢之星而出世。 月晕如玉环,芦灰之上露出一角;秋意中野地炊烟尚在空中缭绕。 嘴里含着丹砂(似为“口红”之类),却还是含有晶莹洁白之气。她的四周繁花成荫、绿叶作被——这些都属常用美化喻称美人之物:不少历代诗词佳作也曾常用它们比喻女性的姿容美与性情端庄温淑之类美德了。其实即使贵为天后娘娘又有什么可讥笑她的呢?总之她仍是神仙所在的仙境——列仙的聚集之地。
鉴赏完这首诗后,我深深地被其中的美妓所吸引。她不仅容貌美丽,而且还有着高贵的气质和神仙般的境界。她的出现如同天上的璇枢之星一样,令人瞩目。她的美不仅仅是外在的,更是内在的,她的美丽是自然赋予的,也是她自己内心的展现。她不畏天后责难,坚持自己的信念和追求,最终成为了列仙之都的一员。这种精神令人敬佩,也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