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 萧纲
可怜片云生,暂重复还轻。
欲使襄王梦,应过白帝城。
浮云诗
南北朝 萧纲
可怜片云生,暂重复还轻。 欲使襄王梦,应过白帝城。
此诗以“浮云”为比喻,寄寓着诗人对所思之人的深情,营造出一种梦幻般的意境,使读者感受到一种朦胧的美。
首句中的“可怜”,若解作可爱,似乎不能尽表诗意,这里有可亲可近的意味。王逸《九思・伤时》说:“徘徊杜回,浮云鹈(迷乱)。”曹植《七哀》诗:“愿为草中有车轮,常得附骥尾,苟有济,无任慕。”全句说朵浮云象再生父一般重新靠近了一些,表达了一种高兴而惊讶的心情。“暂”字说明这种“靠近”是非常短暂的。那么浮云复轻的原因就是被风吹散而聚而复合。此诗本是咏云,而句中却又屡用人物云的心来表达。“片云生”,写其变幻无常,为人所爱;然后又忽然变得很轻了。从诗人内心感爱,流露于字里行间。“又复轻”,可以读作更“复轻”,也可以解释成在起飞前轻得那样自在,这样更有生气些。云比见更懂人性!赋予无知的自然物一些可爱可亲的神色和灵魂,正反映出人情的可爱可亲。
从结构方面来说,前面以两个“一”相连的“轻”字正表现出悬想中的女子时而风致万千,时而天真自然的生动面影。这样一种轻盈的、流动的心情中融铸着诗人的全部热恋和向往。同时从字面看,“重”字是重点,而以“片云”来表现,就更显得飘洒而远韵无限。这比对偶更觉有味。
三、四两句写得很妙,可以玩味一番。“襄王梦”本来是指楚襄王和巫山神女的故事而言的,这里用来比附人对所爱者的追求和梦思。“应过白帝城”,是从想象中推测云的行径。这两句连起来是说:真想叫浮云多停一会也好,应让它缓缓地经过我所留恋的白帝城(在今四川奉节县东),照应我的孤寂无眠。这样从积极、正面的揣想写到闲淡、微妙的遐思。言外处都在让人回味一种少男少女被情爱所苦而无限企恋的心态。两句用景传情,“情”借“景”显,却把它的美妙韵味留在读者的深思和遐想中。“我居南宫也似东”,对那缭乱的他乡孤独感和渴望心理自有很大启示;只要灵活使用这句的方法结合感情状写景物和借助景物传感情抒怀以可增强作品的意味到事半功倍、增添律可余地写之成一大化。“灵心如澄水鉴,应见现前缘。去踪借彩云”,它的韵味绝不限于此问?通过对一位恋爱中的姑娘的眼前彩云的遐思妙想,把恋爱中人那种微妙而甜美的心理刻划得如幻如真而韵味无穷。
这首诗在构思方面别具一格。它以浮云为比喻来表现爱情的神幻、迷离和微妙;在结构上它通篇写景寄情都以浮云为线索;从整首诗的艺术风格来说,它表现出一种清幽、俊逸的风神和格调。这些特点都是和萧纲的主体风格相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