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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绣衾》宋翁元龙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翁元龙

《恋绣衾》原文

兽炉烟重火半焦。卷帘时、雪意又销。过数点、残鸦外,想梅花、寒在灞桥。

谢娘春恨深如柳,未东风、先遣絮飘。且莫把、冰丝翦,有灯球、红绣未描。

现代文赏析、翻译

恋绣衾

宋 翁元龙

兽炉烟轻风半焦。卷帘时、雪意又销。过数点残鸦外,想灞桥、寒梅正娇。

谢娘春恨分付酒,又东风、絮扑闲阶。且莫把灯球翦,有绣球、红绮未描。

这“冰丝”,既是霜风,亦即伤感怨悱之情。“灯球”,可能是美人的剪彩而缀于麻线的灯火;“红绣”便即古代描绘的花纹也。“残鸦”、“灞桥”,带有很深的主观色彩;随伴“残鸦”而过的“梅花”,更是远客思乡的标志。“柳絮”、“灯球”、“红绮”,通过想象,融情入景,同样也组成了一幅情景交融的图画。全词抒情含蓄,语丽而情哀,仿佛让人看到一位愁容满面、泪眼汪汪的美人,在烛光下为远方的游子织制寒衣。

此词深情缱绻,神韵绝伦,较其代表作《江城子》之等篇,可谓古才不减“周邦彦”,只是不为后人所知耳!从词语的运用的角度来看,既工致又空灵,含蓄有味。是本词在技巧上的一个显著特点。“兽炉烟轻”二句——冬日的严寒与妇女足下的灰白色缕——寒炭烈焰中还藏着燃烧过头的少量焦糊炭灰。风吹时缓时急,因之这结成大块浅色帷幕的飘忽烟雾变得沉重而厚重;画框外雪意更浓,小室之中伫立于此无须揭帘则可感受到此深冬积雪的单调。两个视觉形象配合以听觉与意觉中梅的触觉,即可使一个飘雪天回忆旧事“美人劝我饮”的情意神韵淋漓畅达。据史传所载,翁元龙在《江城子》等情深之作横空出世以前,“元龙性豪迈,不屑屑作艳语”(王国维语),这首《恋绣衾》等词之出以学中上品外绝少俗艳痕迹之迹显然受有决定性的影响。“残鸦”、“灞桥”两句,笔力拗折而意境凄迷,同《江城子》“登城楼眺望城外残霞半幅”之笔相类。它所给读者的感觉是:在灰蒙蒙的寒冬下午之后,又到了日暮天晚的时分。这“过数点残鸦外”正是现在时间与过去时间交汇点上的所见所闻、所感——这残鸦已非前词中那几只幽鸣着的白寒鸽,它变得憔悴失色的姿态明显是在枝冷风寒环境中处于不大合群的异者与孤独者的位置上的,“有残者俱得烟枝为小隐于此”,“虽不在山之过山中未必不在与三君子一同出林的园即江南便所以述忧泄滞消郁自得者矣”。且看古人诗云“吟怀未许老相宽,可待残年更学官”(陆游《浣溪沙》),更何况是在一个孤苦伶仃又逢天公作美之际!

作者曾言:“若余斯言非豪迈不屑屑作艳语为可证也。”(《宋词鉴赏》)看来他学得还不很到家呢!再说“梅花”二字在这里也颇耐人寻味:在风雪中失去依附和独立枝头的高洁品性是如此的令人凄然动容!末句“想灞桥、寒梅正娇”二语浑成、精警、可以说是千锤百炼得来的精品。《片玉集》及《词旨》引《蓼园词选评》都将“灞桥”与《离骚》之“沅有芷”“醴有兰”以及苏诗“尚想隆中此时菊”、辛词之“卧龙跃马”同等视之评曰“得前人遗意”。王国维在《清真先生遗事》一文中说:“余谓重、孝两集所载《六丑》、《兰陵王》、《三部乐》、《瑞龙吟》等阕,既奇绝无匹,何以复称曰‘旧曲中收拾来者’?盖非知清真者与!”并进一步指出:“非知清真者不能与此。”王国维所说的“旧曲中收拾来者”,即指此词等佳作而言。此词不仅有“旧曲”之遗意,而且颇合于“新调”。它以拗折清深的风格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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