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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沉黎举家瞆气上如聋者逾月乃愈医人云此瘴》宋李石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李石

《到沉黎举家瞆气上如聋者逾月乃愈医人云此瘴》原文

儋史之孙病耳翁,人佯谓我与真同。

蚊飞鬓外年时事,鹊噪愁边晚更空。

老去鹿皮终可隐,听如龙鼻反能聪。

昭文不鼓非无意,勉为慈亲奏凯风。

现代文赏析、翻译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的主题是李石对家人病愈的欣慰和对医术、人事、瘴气种种感触,直接源于一次实景接触引发的医疗轶事,本不是粗大的命题。如此设想意象巧妙的人未必非常活跃,“老去鹿皮终可隐”,因为他辞京这次历事远俗远归之际身心激荡深厚、“收溺源头灭祟凶”,“强遗霾昏蕉月聩”(意思):既然经过了一次事关自身亲情的切肤之痛,他在朝事感必然积累并趋于极端化。在此情此景之下,作为忠于人世人的文人士大夫群体的一份子,他以此笔墨描绘瘴乡百态或有一二诗味回肠之作就相当正常了。

开篇以淡泊处重安之势起兴,“儋州之孙病耳翁”二句既巧妙点题,又突出了老翁“病耳”和“人佯”之故,实有揶揄与无奈。以“人佯”反衬“翁真”,照应“终可隐”,将老人描绘得纯朴厚道而实在。“蚊飞鬓外年时事”,今昔并举对比:“鬓外”嗡嗡而飞,这大可一拍即逝的细小现象正是历朝文人指陈人事代谢之参照。杜甫就有“尔辈多无隔宿粮”和“三朝所可共笑争”等警句(笑当时干没宰相不齿文人之耿介者如宋、韩愈、刘禹锡辈也)。诗人自此点化成事:“鹊噪愁边晚更空”,喜鹊叫了。而这一噪却让病翁听了反而添愁添虑——那又何苦来呢?在一般人看来是件极小极无聊的事,诗人却赋予极丰富的内涵:本来一切都将过去,是无需发愁的;然而过去了的事固然值得怀念,眼前和将来的一切又岂可掉以轻心呢?这种将生活中的小事艺术地表达出来的小诗却富有生活哲理。“老去鹿皮终可隐”,李石老矣,已觉隐居之乐;在诗中“终可”二字里包含了多少无奈与感伤!他终于在结尾点破了一直包孕在诗句中的故事:“昭文不鼓非无意”,典出《汉书·扬雄传》,扬雄以病免官后作《蜀都赋》,“非有诏命,不敢使上人知”。此句意即自己举家失聪之事非同小可却不愿上告当局;因“终可”一句则又可知老翁对当局还是有感情的。至此又回照首句:“儋史之孙病耳翁,人佯谓我与真同。”那佯为超脱的老翁其实并没有摆脱朝事。最后又提医术,“勉为慈亲奏凯风”,正是这种真实情感的直接流露——这也正说明他被医生治愈痼疾的故事比许多富丽堂皇之作来得亲切实在,其味也隽永。

通观全篇则可说是随事悟出、自然成趣;其中有景物的描述,有心情的剖白,有人事的比较,有情感的真实流露;此诗中不少词汇具有浓厚的地方色彩和民间口语色彩。比如“佯”、“蚊飞鬓外”、“鹊噪愁边晚更空”、“终可”、“奏凯风”等等。但它的境界、气格却是现代的,不讲究平仄对仗也几乎不受近体绝句的限制,因为它不是简单的平铺直叙,而是饱含着诗人对生活的真知灼见。

至于现代文译文如下:

我曾见过一位儋州老人的孙子因瘴气而病聋,人们都笑他跟真的一样。虽然他头发白了,耳朵也听不见声音了,但他的耳朵里仍然充满了蚊子的嗡嗡声。喜鹊在晚间吵闹的声音也听得更加清晰了。我想去隐居了,因为我已经老了,穿上了鹿皮。但我很幸运,我的病聋就像龙的鼻子一样能够治愈。虽然我不能一直像扬雄那样闲居著书,但我希望将来能够以一篇佳作回报这一切。

我会努力使我的母亲感到快乐,就像战争时期给母亲的“凯风”。即使是最简单的帮助和关爱母亲都是很开心的。这也是每个人都要学习的,不仅仅是那些闻名世界的人或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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