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石
春秋书不雨,十日九日乾。
向来陈菊根,半扫黄叶残。
施施苍松独,耿耿秋竹单。
仙官转物手,半亩不作难。
芟篱扶弱干,团翠蒙朱栏。
一株万宝钉,风露鸣珊珊。
儿辈凡眼窄,诧作举首看。
折君清霜枝,照我秋水寒。
年饥学辟谷,准拟充朝餐。
觅德醇菊花
宋 李石
春秋书不雨,十日九日乾。
向来陈菊根,半扫黄叶残。
苍松施施独,秋竹耿耿单。
仙官转物手,半亩不作难。
篱下扶疏干,翠幕蒙朱栏。
一株万宝圆,风露声珊珊。
儿辈眼未开,诧作举首看。
霜枝可折来,照我清盘餐。
我饥欲求食,学道如龟段。
德醇菊花稀,一饱尚可办。
折来供晚酌,真胜金盘馔。
宋神宗元丰年间,诗人因党争牵连下狱,出狱后贬为筠州(今江西高安)判官。这首诗大约写于此时。诗中表达了诗人归隐山林、洁身自好的愿望。
“仙官转物手,半亩不作难。”菊是花中君子之一,其经霜不凋,可以入药,很符合道家理念。“苍松施施独,秋竹耿耿单”是为比兴作者将隐居之所比作“苍松”比作“秋竹”,亦指作者卓然自立,孤芳自赏之意。尽管我也欲学“仙官”而置身世外,“扶老汉吃粥生涯”,但我并不是拔宅上天,置身世外。这里他只是借一圃菊花自给,“一株万宝圆”,不亦乐乎?这里表现出诗人知足保和、乐天适性的人生态度。“儿辈眼未开,诧作举首看。”这里写出儿童的天真好奇,他们是没有世俗污染的纯洁心灵。末两句写作者将折取清霜后的菊花枝叶来增添美食,“照我清盘餐。”反映出作者满足于当前生活的情景。在这组意象里我们可以感受到作者乐观旷达、恬淡出世的人生情怀和生命哲思。“觅德醇菊花”,这里运用双关,一是指采摘菊花这件事本身;另一方面“德醇”即品格醇厚,也就是“德醇菊花”之谓,又有赞美那位布衣隐士的意思。这种诗意既表现了诗人归隐山林、洁身自好的愿望;也带有一种山野田园生活的色彩。这首诗语言平易近人,风格比较清新。从诗中透露的信息看,诗人当时处境虽然尴尬,但心态是闲适的、平和的,甚至是乐观的。
此诗第一联即突兀而来:“春秋书不雨,十日九日乾。”这两句写久旱无雨,这给全诗定下了基调。“不雨”有指代作用,指代前面所写及所感的一切都成了空话,一切希望都成了泡影。这是愤慨之语,也是担忧之语。然而转而一想,“不雨”就不应该只怪天公的过失了。人世间的事情往往如此:社会在发展、历史在进步的过程中所遭遇到的天灾人祸以及其它不如意的事还多着呢!于是诗人发出这样的议论:“向来陈菊根,半扫黄叶残。”菊花本是经冬不凋,“梅蕊虽残叶未黄”(李商隐《偶题》),但因连年旱灾菊花的生存也成了问题。“黄叶残”三字似写菊叶之衰颓,其实主要是为了表达社会的动乱与个人的坎坷。“施施苍松独,耿耿秋竹单。”这二句紧承“黄叶残”而来:青松秋竹经冬不凋自然给人以安慰和鼓舞,但如今只有苍松幽独地傲然挺立着;寒梅、翠竹和青松并称为岁寒三友也可象征品格的坚韧与高尚。“孤”字固然能展现苍松孑然独立的苍劲、决绝却同时也一股酸楚心情徐徐扩散不可与外人道也;友人不说两者缺乏横向比较颇有咬定青山心不改千难万难亦自任而不退!菊在多少成贬的诗词中有见低品格由此可见一斑!苍松翠竹又隐喻着作者卓然自立、孤芳自赏之意。“仙官转物手,半亩不作难。”在绝望中求得一点希望也算是自我安慰吧!希望之言信佛求神保佑之意居多。这首诗以白描的手法抒情言志既表现了诗人的希望在逆境中见到挣扎的门径且作者寻求这样“一方乐土保身家何事为国忧何怀者之意畅扬长逸众人用完命的藏灰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