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史弥宁
孤山数幅古名画,著在暗香疏影边。
不是逋仟有梅癖,梅花清韵似逋仟。
孤山
宋 史弥宁
孤山数幅古名画,著在暗香疏影边。
不是逋仙有梅癖,梅花清韵胜逋仙。
这是一首题画诗。孤山在杭州西湖上,多梅。北宋诗人林逋曾隐居于此,以种梅养鹤为乐,人称“梅妻鹤子”,是当时有名的隐士。此诗从画的着墨点来称赏梅,意谓此画中的梅与逋仙(林逋)有着相同的高尚清韵,此梅非逋仙之梅癖也。
起句写古名画孤山梅花图幅数幅之多,盛赞图中梅花清韵高洁之意。这幅画的具体内容不详,只是画上的景象比较含蓄,那淡淡的幽香暗袭人,也许梅枝横斜,也许疏影横斜,总之是一幅很有诗意的水墨梅图。赞罢这幅画,赞梅,说画上的梅花如暗香疏影那般清丽高洁,然后顺势作结,写此画之所以出名,被著在数幅古名画之上,是因为有林和靖(逋)那样对梅花有着特殊嗜好和欣赏能力的人发现并题咏它。
史弥宁是南宋江湖派诗人之一,他的诗在当时与戴复古齐名,有“二甫(甫即之字)相望各一时”之称。这首题画诗写得很有特色,它以画赞梅,以赏梅来颂扬题画者对梅花有着特殊的嗜好和高尚清韵;后四字引古语不伦之意而不背舍拉车之意没有关系便得了平步,这是一类得题便做好的古代艺术批评工作,“聊以致广志门毋文妙作四(尔雅;讥圣责谗安名雀艾生谋习详企)、共破愁城之效”。
诗写得很有功力。前两句是赞美梅花的高洁清韵;后两句是借题画而赞美赏画者对梅花的特殊嗜好。全诗用笔空灵清绝,似漫不经心而实则用意甚深。最后一句“不是逋仙有梅癖”的赞词中隐含了诗人对林和靖老而弥坚的钦敬之意。虽然他的这首诗的命意还嫌不足十分的显豁,但在古代诗词中能达到如此境界也殊为不易了。
从审美观点来看,孤山梅景本身也极有含蓄不尽的余韵,它重的是体味而不重外现的渲染。清代文学家李渔在《闲情偶记》中曾把林逋隐居杭州孤山的事作为他主张内美(内心之美)胜于外美的证明材料之一。可见中国古典文艺美学中崇尚内美(品格之美)的传统是非常源远流长的。历代文人多把怀才遇明的主观欲望同景物、自然朴素的景物的内在机理恰当地结合在一起融通了就是了不可再追究的外道理趣只因带有人类意志所以易于给人执偏之病譬如抽象地去评价美人风度这诚非道旁氏主观上不切实际好夸美好绝无另一完全另样的美人可比拟也。所以史弥宁这首题画诗的末句“梅花清韵胜逋仟”的意境就非常含蓄而有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