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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桑畦种花 其一》宋姜特立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姜特立

《废桑畦种花 其一》原文

课仆斸桑窠,从头尽种花。

莫教聂子见,怪我不栽禾。

现代文赏析、翻译

废桑畦种花 其一

宋 姜特立

课仆翦桑枝,新种艳阳花。

莫教人见之,见之疑我贾。

译文:我让仆人砍去桑畦里的桑枝,重新种上艳阳遍天的一串红。千万不要让人看到我的这种做法,若是别人见了,一定会奇怪我会不顾农事去种花。

诗歌描绘的又是一幅庭院幽趣图:花园中早已闲置荒芜的桑田畦圃上,诗人开始忙碌起来。只见他指令家人、童仆穿梭剪除田里的残桑旧枝,那狭隙中空地上则纷纷拥拥挤挤,杂花生树,花团锦簇——田里头再也不见以往布满绿油油的桑叶;因为改制栽种上了名贵的花草;而是葱郁生机勃勃的绚丽的奇葩艳卉!鲁迅先生的四件小事——谨严、勤奋和修养给我们的深刻启迪是,将开创理想、构建幽静从容的内心世界与改造客观世界结合起来,在一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中,达到人生的理想境界。这正是本诗所传达的意境和主旨。

诗歌前两句通过“桑畦种花”的描写,形象生动地勾勒出诗人闲雅恬淡的心情和悠闲自适的生活情趣。从桑畦改种花卉中,不难体味到诗人的独特匠心。他之所以将庭院废畦隙地改种花卉,一方面固然是为了绿化美化环境,更重要的是为了陶冶情操,调剂精神。从这一目的出发,他便将这废畦隙地改造成一片花卉的海洋。这并非是刻意追求某种现实利益而为之,而是为了追求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是真性情真品格自然流露,进而更揭示出了他对现实和人生的随缘自适、看破红尘的态度和因参透人生而自我排遣一了红尘情缘的人生哲理。可见在诗人的生活中情趣是至关紧要之事:深谙此理的人必定是有淡泊之志的人——他将空地填满了馨香的花朵,却把名利之心的空间留给了自己。

“莫教人见之”四字似乎是一把钥匙——只要轻轻一推,便可打开一个深藏于诗人心底的世界:原来他之所以不种庄稼而改种花卉的原因是怕人见笑——世俗之人往往单纯凭外在形体貌合势强作出判断:只见朴实的面貌而意必作常人想往的那一种勤劳或坚贞;既然不求流芳和不朽的传统眼光不一定准确公正——扭曲有识之士的风范岂非太累了?可却不肯深考另辟蹊径而又流芳不衰的名人们是否应有一席之地!这种人之所以让人烦心的原因是“横挑鼻子眼”大悖“扬眉剑出鞘”的精神内核的真理箴言,悖负“禅悟”、“蝶恋花”那种敢把世界上种种社会人情万物和谐清朗的内在于自在境界的心性和思想的箴言训鉴、便是忽略观机悟性的黯弱品行的综合反映。“莫教聂子见”就是将这等心思留给世俗之人吧!这里透露出的诗人心态的潜台词是:如此人生观和人情观实在是庸人自扰罢了——我种花是因为我乐意,跟别人有什么相干呢?从这一观点出发作者进而推导出人生应随缘自适的结论——人世间的种种虚妄的猜忌也不可理喻。“怪我不栽禾。”一种诗人有意排除人的清白廉素形象即席而来:“不要见到奇怪而已”唯心地阉割了一切窥伺或间谍心态对于维护自由个性禁锢人的思想产生奴性或特权带来心灵的羁勒助效的反感与此番心情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诗以废桑畦而变为花畦为主线勾勒出诗人闲雅恬淡的心境和悠闲自适的生活情趣;同时又以“莫教人见之”、“怪我不栽禾”的议论为副线揭示出诗人对现实和人生的随缘自适、看破红尘的人生哲理。诗中虽未明言一切世俗眼光不可取,但一切世俗眼光皆被击破——一切人间纷扰和算计皆因世人的不谙此道而妄加揣测所致。此番哲理意蕴深长而又富于启迪意义。在写法上则别具情致:废畦变花畦的描绘可谓历历在目;以议论为主,却不露斧凿痕迹;笔法自然率真而又摇曳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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