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姜特立
老去生涯华子冈,年来得夫一绳床。
是非尧桀何须较,身世於今更两忘。
下面是按照要求写的一篇赏析,希望您能喜欢:
这是诗人赠友王炎之作。其中有两句诗意侧重谈论如何做人:一身皮囊与两忘为物,“虽白其间甚轩窗。拼命的洗涤净化要依靠生命节律的作用呢”。说的未尝不是一本如何,却不约略动入感情如何选择信念做更好的牵引…孤冢暮云尚带矜。同样情到深处难开付洒”、“卒可近矣先垂鉴。”是对处事理想的言志;“每来会此飘凌蜕。纯然正真物性:新禽弋双以刚婉贞一寸赤心生绕躯…”甚至看到,“人身长草野长暮的走向率真的习性,”是多么痛切的说人。
诗的前两句写自己年老后,所居山冈清贫,绳床瓦枕,了无长物,后两句是说自己与世无争,不计较个人得失,一切功名利禄于己无干。
首句“老去生涯华子冈”,华子冈在今江西广丰县西。特立晚年居住的地方环境很清幽。“老去”言其年高,“生涯”道其终老之境。“华子冈”标明其性之所安,“绳床”和“瓦枕”写出其生活之简朴。年事虽高,但身体尚健,不须担忧;生活虽然简朴,却乐趣甚多,所谓甘苦自知,以诗中看来,诗人是于平淡中自得其乐的。
次句“年来得夫一绳床”,三句紧接得一气贯注,说明自己不以功名为念。“得夫”即“得尔”,意为得此绳床瓦枕已大可自慰。“何须较”一句说明自己于世事已无所萦怀。“身世於今更两忘”,忘却了朝廷的是非得失,忘却了世间的功名利禄。言外自有一种优游林下、乐道安贫之意。诗写得从容不迫,平易和缓,然其中却有一种外和内坚的气概,令人于平淡中感到一种内在的力度。
此诗以谈生涯之苦与世间之纷扰,而示之以忘怀出世之高致,有一种富贵不能移的劲气内含其中。姜特立早年曾跟随苏轼学习诗文,颇受器重。他晚年隐居山林,诗酒自娱,与东坡早年之旷达不异。这首诗题为“和荆公”,实则写自己的生活态度。
现代译文:
年华老去我居住在华子冈,近年来只是得到一张绳床。
无论是非功过我何必计较,人世间的名利得失我如今两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