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姜特立
老去无心思世事,静中有业爱閒吟。
有时看水看山处,举世何人会此心。
以下是根据姜特立的《閒吟》这首诗的现代文译文赏析:
闲吟
姜特立
老去无心思世事,静中有业爱閒吟。 有时看水看山处,举世何人会此心。
这首诗是作者闲居乡间的自得情景,表现了作者对世事无所萦怀的闲适。首句“老去无心思世事”,直接点明诗人的心境。他已年老,对世事不复有心思,用不着再去想。但“闲”并不意味着作者就此忘却世事,排遣心中忧思,正好相反,正因为对世事有所眷念,难以忘怀,所以在这宁静中才有闲情逸致去吟咏闲适,留连于山水中享受心灵的憩息。第二句写诗人在闲适中又回归于自我,以自己的方式去爱好闲适、吟咏闲适。“静中有业”,业即兴趣、爱好。爱好闲适可说是“静中业”,不能以它妨碍,所以称“业”,这是正名。说“静中有业”,也是紧扣诗题“闲吟”。此处正说明诗人“静”和“业”并不互有矛盾,是相辅相成的。正因为心存“静”,所以在寂静之中,他的闲情逸兴往往淡雅高远。诗人出以淡语,蕴藉含蓄,把那捕风捉影、惆怅不已的心情衬托得十分恰切,给人以作者淡中体验的空间颇大的感受。他的游宦所至也好、居家的经过也罢,好像蒙着了一层诱人而薄醉的美人的微笑。“看水看山处”,概括了在幽美的山山水水之间的具体的生活。在一个和和美美的地方——并不是特定的某一个处所。在水畔或是山下。“举世何人会此心?”这句是反问句,意思是说:世界上的人,谁能理解我的心情呢?这表现了诗人的孤寂和凄凉。
诗人在这里流露出的是一种典型的“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式的感伤情调。但这种感伤情调又是很淡的、很含蓄的。它没有消沉、感伤、颓废的色彩,而具有明朗、健康、达观的风格。
诗人在这里流露出的感伤之情,正是在他安贫守静、恬淡自适的生活中流露出的对世事有所眷念的反映。姜特立是一位有着丰富的生活阅历和政治经验的诗人,他善于在晚年将个人放在往事的回顾中寻求精神上的慰藉,从历史和生活经验的比较中得到人生的启迪。他很善于在这种时刻运用自己平静的内心世界去体味人生,从平淡中寻觅欢乐,从寂静中寻觅慰藉。这正是他这首诗所体现出来的风格。
这首诗的意境很美。它把一个年老之后安贫守静、恬淡自适、从平淡中寻觅欢乐的心情表达得十分真切。宋代还有一位诗人写了一首很有趣的《句》,也写到老人的心态和情绪:“静观应物还成趣,幽会留云莫笑痴”,“深院无人暗花转,古池无语绿萍开”,“日月双溪共寂寥”,从中也可以体会姜特立诗中的那种情感和精神境界。“举世无人会,如何明月夜”,将理想遥寄于明月可以见到出世思想、也反映了其思想的孤独与苦闷心情。“花木堪为玩而未发”,对世事的失落也隐藏着人生短暂的感伤情怀;“多情应笑我闲”,则表现出超然物外、恬淡适然的心境。这种情怀在《浣溪沙》词中也得到了体现:“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笑看风月为功名”。这些词句都反映出诗人对世事有所眷念而企图寻找寄托的精神世界;既有一种壮志难酬的惆怅和无奈,也有着忍耐和放纵之情.总而言之,就这一点来看,诗歌体现出的心境很接近老庄思想和道家风格.这样淡远的心境也在南宋诸家中有很相似的地方.那也就是如石孝则所说“不必更从寂寞滨,身心只在各园林”(《山居词序》),体现一种精神的归隐,于名利相隔、荣辱皆忘中寻求那自然界美好事物的熏陶和纯真心灵的乐趣,也许可以看作是中国文人心灵的归宿.这样的心情在现代生活中并不是那么遥远.例如欧阳修寄意于桃花一片的人生豪情也可用来描述这种感觉和情感表达的方式,深妙的无可更深入追究只是要求更高层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