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姜特立
亢夏草木死,旱火炽如焚。秋深得雨凉,万物生精神。庭蕉抽绿书。野草秀芳茵。风露洗芙蓉,艳质照商旻。我亦病体苏,楚楚整冠巾。乘时一尊酒,岂曰非良辰。
秋后得雨
宋 姜特立
亢夏草木死,旱火炽如焚。
秋深得雨凉,万物生精神。
宿雨侵窗棂,绿藓缘阶新。
风吹蕉叶声,点点如报晨。
此时病骨苏,洗出清净身。
开怀酌数觞,快意乃如此。
这首诗写的是秋后得雨的情景,笔调轻松愉快,与一般写景抒情的诗不同。
这是一场适时来临的秋雨,由于多日的亢旱而久盼不至。近几日天气也慢慢地放下了燥热、人们好像洗了一场干净的冷水浴;但又一下子迈不运动,脚纤纤如弓俯立而不伸。“长风万里送秋雁”该多凉快舒畅,可见神清目清身爽足清,真是好极了!但久病初起,又不能骤然大量运动,否则又要重来一场病。不过诗人没有把病躯关在屋内,而是“乘时一尊酒”,享受一番秋雨中的美酒,这是很自然的。这时的情绪是开朗的、愉快的。
诗开头“亢夏草木死”等七句,采用了一种较特殊的写法。开头似乎从高空俯视大地,将全时空的景都摄进镜头。这时节的草木本来就零落得多;经过一个亢旱的夏天,它们枯干而死去。因而就显得燥热异常,好像是火势熊熊一般;那时节的天气好像繁星烧的一般炽热。“炽如焚”三字用得很形象化,能唤起直观的想象。再从高空往下看去,眼前一片茫茫一片:庭中的芭蕉在雨后开始抽发新芽;野外的野草在雨后长得更加茂盛;花木繁茂的草地上的野草花儿也显得异常精神。本来嘛!经过了一番洗礼,它们也该抬起头来挺一挺腰杆了!这几句写得很形象生动,似乎有满目生机的气象。
下面转写眼前实景:雨点打在芭蕉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时大时小,十分有趣。每一“嘀嗒”之后必有一些接续的声音传来:听觉较好的我们不妨再把它当作胜利归巢的雁群报告新的气候报捷来的:“我处高巢睡足稳……哟……明天还得自爱觅食儿……报——滴嗒(接着又一阵雨声)!”此时觉得满心都是喜悦。那淅淅沥沥的秋雨还在不住地下着,把满身都浇得透湿;然而诗人并没有回到屋内或跑到树下找个地方避雨去,仍在那里久久地欣赏这大自然的美景。“我亦病体苏”一句也没有平时那般虚弱和愁苦调子,显得比较精神了。冠巾整顿、态度潇洒地在那里继续欣赏大自然这优美的图画。本来这样的好天气就应该痛痛快快地玩一玩、乐一乐的。“乘时一尊酒”不过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自然表现罢了!对于旷达的诗人来说又何须说“非良辰”,这是何等的快事!这就是诗人笔下的秋后景色。虽然不能说它是一幅完整的图画,但是它却表现了一种蓬勃生机和作者兴奋喜悦的情绪。这种写景的方式不是一般的直接描绘或实录胸中之景,而是移情入景或以景抒怀,它不是对客观事物的简单摹拟,而是主体与客体的交融和互渗。它所表达的不是对某一事物的直观认识,而是主体对这一事物的主观感受和情绪体验。这正是中国传统的审美心理——物我两忘、物我一体、情景交融的具体表现之一。这首诗题为“秋后得雨”,其实并非单纯写秋后得雨的情景以及它给诗人带来的喜悦;在正常情况下,这场及时雨也给万物带来的生机和活力;但它表现的主要是喜悦情绪和氛围。不是直接歌颂自然界的好处和伟大;便是想象再患病的“时节”,不遭连阴下雨而导致荒凉的地方的后果会有多么严重以及从此不必顾忌不合理的病症复发之类的与人体生理有紧密关系的现象出现,表示生老病死与人去祸从不再存在的问题,也就是在这种健康与刚强的表现;读者很难体会在发生严重的自然灾害下人间具体的变化或者诸如人格间的苟安情形何状——下拉般的短长间距倒是增强了一系列转化态势表现的积极连贯效应等等会使有的描写总获得二种通身延展过来的特性更形成事物迁回进行的形式上的影响效果;最后也不得不注意诗歌题目和尾联的对应关系问题:本诗的题目是“秋后得雨”,尾联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