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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欧阳澈
炙手权门似可羞,联翩宜作赤松游。
花逢消恨本无恨,草对忘忧自不忧。
拂榻禅窗蠲俗虑,挥犀虚室论嘉猷。
支郎况颇能诗话,涤濯吟魂为少留。
现代文译文:
炙手可热的权门似应该羞愧,结伴出游犹如神仙逍遥。 若是碰到令人愤慨的事,那就让一切消散无痕。 像草儿对无忧花一样,自然不会忧伤忧愁。 靠着床榻在禅窗旁,除去凡尘的困扰。 挥动犀角做的笔,虚室里谈论美好的计策。 支郎你擅长作诗论诗,让我吟诗魂魄留在此地。
赏析:
这首诗表现了欧阳澈与友人之间畅游山水,清谈赋诗的闲适生活,同时也反映了他们不与权贵同流合污的高洁品格。首联用典,欧阳澈以“似可羞”表达了对权贵的轻蔑,表达了与友人一同游普安的畅快心情。“联翩宜作赤松游”中的“赤松游”借指隐逸生活,表现了诗人向往隐逸生活的情感。颔联借物喻人,表现了诗人对权贵的鄙弃与自身的高洁情怀。颈联写诗人与友人清谈赋诗,表达了诗人对清雅生活的向往。尾联则用“支郎”借指擅长诗歌创作的人,表达了诗人对友人诗才的赞赏,并希望友人在此处留得久些,让自己的吟诗魂魄得以留存。
全诗表达了欧阳澈与友人之间畅游山水,清谈赋诗的闲适生活,同时也表现了他们不与权贵同流合污的高洁品格。语言清雅自然,情感真挚,体现了欧阳澈诗歌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