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陈羽
汉江天外东流去,巴塞连山万里秋。
节过重阳人病起,一枝残菊不胜愁。
九月十日即事
唐 陈羽
汉江天外东流去,巴塞连山万里秋。 节过重阳人病起,一枝残菊不胜愁。
从标题可知,这首诗创作的时间是农历九月十日,农历九月九日为传统的重阳节。这天民间历来有登高、插菊茱萸的习俗,文人墨客总喜欢在这样的日子有许多的感想喟然。这首诗作者就在这样的日子里生发感慨。
诗的前两句“汉江天外东流去,巴塞连山万里秋。”描述的是作者所在的环境和时节。汉江,指的就是长江的一段,作者当时可能在长江中游一带。这里以江水东流不返喻时光的流逝。“巴塞连山万里秋。”不仅写出边塞连绵起伏的群山和西风萧瑟、硕叶飘零的深秋景色,给人一种“为国立功”的气氛,而且引起下文对人的关切之情。唐代许多著名诗人不少歌颂边塞战争的著名诗篇,在内容上大都反映了当时黩武劳兵国运兴衰等关系国家安危和生民苍生的重大题材;此诗则在构图精美的同时寄托了对士卒生活情况的关切。在这种特殊的生态环境中(水上船只戎伍;名泉花园将相);照诗人个人的偏好他会有所歌功颂德的胜景之作吗?个人的不幸啦、士卒生活的疾苦及上层统治者的不体恤等事实从诗歌的形象中自然而然地折射而出,以表达出他对某些上层人物的道德、行为、情操和责任等的独特思考和认识,以及对现实的冷峻描绘。同时为后面独处“菊残”作铺垫,抒发满腹“离愁”与世态炎凉之情。“巴塞连山万里秋”,对于战乱不息、古来征战几人回的唐王朝来说,这样描写正切时宜;但是个体的存在状况呢?真的就没有慰藉吗?正是由于这个问题的提出所以就有了下面的诗句“节过重阳人病起,一枝残菊不胜愁。”重阳节已过,人病方起。这病不仅指生理上的疾病,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萎顿。在诗人看来,正是这连绵不断的群山阻隔了人的生还之路,所以觉得汉江东流,浩浩荡荡无有穷尽;而巴塞连山万里秋的凄凉秋景更让人觉得这世间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因而悲从中来,愁绪满怀。诗人此时卧病在床,闻窗外秋声虫声而心生感慨,又想到自己孑然一身飘零异乡、宦海浮沉、生计维艰愁无可说。“一枝残菊”一句前头无法绾合,句中无法联结;但是句意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情愫与情怀;进而考虑外物的给予附和就是表现双赢了无痕造境的意义的技法。(相对于形象语言尤其是议论来说一些直白深喻包括比喻以外的跳跃点等的运用可谓之玄妙;不过仔细体会它就体现了一种文字的艺术化功力)因此有人说这是情景交融而又融情入景的名句了。也正是在这样的体悟下才会让此诗有着让人品味不已的价值意义了。
综上所述这首小诗:有情景相生之意;有物我同趣之慨;有言简意丰之妙;有情思萦绕之致;所以读起来耐人寻味给人以美的享受。
译文:长江的水向东滚滚流去,巴蜀的山连绵不断秋风万里。重阳节过后我病愈起身,看到花瓶里的一朵黄菊不胜凄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