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高翥
辞家出戍边,北望隔青烟。
怕作沙场梦,秋宵不敢眠。
以下是根据高翥的原诗所作赏析:
戍妇吟二首其一
宋·高翥
辞家出戍边,北望隔青烟。 怕作沙场梦,秋宵不敢眠。
宋时军计,常调边人妇女戍守。她们有青春年少,却不能和家人团圆,这种际遇是何等的凄凉啊!首句“辞家出戍边”,就直接点明了戍妇的身份,同时也交代了她出行的缘由——为了边防。起句平平叙起,没有一点波折。第二句紧承而来,写她北望乡关,但见关山重重,烟霭迷蒙,天色朦胧,一派愁惨的气氛。因为出戍是迫于时艰,只能驱使妇女,可见当时边庭之黩乱。“隔”字把遥远望中的景象刻画得形象凄然。她此行对于自己的命运并无打算,能回到家里就是幸运的了,又能怎的设想北国这时的情况呢?但面对严酷的现实又无可奈何,故临风伤心,消除愁念,唯有望月叹息而已。“怕作沙场梦”是由李陵写征夫从笛中听到边风回转中抒发自己的凄楚感情转变而来的一个典型意境。往往女诗人或在诗词中发出这样的声音:让谁能派遣梦想来飞度沙关塞场——可怕的北方!人们喜欢这种沙场返归和平的生活;有人不屑地寄希望在从冬夜的笳声中换取自身的心心相依的感情的甜蜜,这些绝不是害怕的意思而让人品味却有着无情的讽刺性含义。“沙场梦”承“怕”字而来。“怕”是对北方边地的凄厉的自然现象的主观反映。“秋宵不敢眠”,也可作为全诗主旋律的高潮部分。“深秋寂寞最怕见儿的霜灯把人说醉了。”“敢”足见魄动心惊的实情是被逼迫夜不能眠的心绪的表现,难以喻怀、悠长凄恻之慨齐流心面她何时方能在圆圆的明月底下关河重新明净光洁如雪的期望又岂敢!因为她不过是外邦的贱妾戍卒的战马的口粮一般微不足道的女子是不能代表他的理想的怎能掩恨犹啼?!即便在这个字面上把大、小的地方私意缩成了所谓本故乡即“故乡”二字也还是不能令人满意。因为诗人的本意并非思乡而是对现实的愤慨和控诉。
这首诗以浅近自然、通俗流畅的语言和有点民歌情调的韵味,通过一个妇女口吻的独白表现了诗人对当时军计的不公和自己怀才不遇的愤慨之情。这个诗题虽为“戍妇吟”,实则吟出了所有“无罪而倍连”的人的怨愤之心声。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此诗语意含蓄不露而意余言外,言辞中能体察出作者相当深厚的修养学力。高翥能熟练运用口语、俗语作为诗词表现的语言是一种很值得注意的现象。这也正体现了“夺胎换骨”、“点铁成金”之妙诀的手段了。虽然他还不是最富革命精神者之一也未曾看到自己融诗人的真率直白的情性与散文的直白毫无艺术机趣的语言彻底脱离关系;但他已具有相当现代意识的诗作,比起一味追求奇异语言的近代派诗人是幸运得多了。这应当是一种具有现实意义的肯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