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镃
不见蛰根时,唯喜苍阴覆。
借汝叶间声,当我风信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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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松身
宋 张镃
不见蛰根时,唯喜苍阴覆。 借汝叶间声,当我风信句。
这是张镃题在自家花园中的一株松树上的诗。松树是岁寒之木,遇到春天,别的植物先拔芽,而松树却迟缓成长,深藏地下,这就是蛰根。
作者平时没有仔细观察松树时,心里常常想着它的阴沉之状,不免有一种愁思萦绕。但自从发现了松树,尤其是见到它的冬夏常青时,作者心中的欢喜爱意自然迸发而出:树长得那么壮实高耸入云,“岁寒独茂”别具“傲然气韵”自己回到家或隐身于此之中任何处地方都可赏其独立之气概使人增加了勇气与力量感到由衷地宽释;庆幸而来怀着激动欣喜的写作《洗足集》,对松树也是“感恩戴德”,不时颂咏一番。今日有幸对树赋诗,虽然不能把枝间叶上的风声化为自己的风信句来给人带来阵阵清爽的风;然而在树下吟哦诗句以自娱也是非常高兴的。
首句用拟人法。“不见”是设想之词。没有见到它潜滋暗长的样子,那么喜欢它那苍老阴沉覆盖着园子的情状又当是如何呢?这两句点题。从字面上看,“蛰根”与“苍阴”本不相涉,但为了贴切地表达“唯喜苍阴覆”的意思,就把“蛰根”二字提到了突显的地位。这里运用了比类、夸张等修辞手法。在诗人想象中松是常青而蛰伏的;覆盖园子的是苍阴之树而并非幼树。它宽释情怀、陶冶性情的气氛却是不同的,似乎更为深厚了。“松影在地”(同见“洒空皆素”(三首之一)、“解舒凫褥”、“走雪盲骓”。清凉的竹影斑驳可厌更使松非香栋(琼琚之一)。)。为了作一呼一应把游子的怀抱同松相接连起来唤起他对松的联想而引出他主观上的慰安与感激之情所以题中有一个“题”字是很值得玩味的;而且这个“题”字写出了不露声色的赞美与推许,颇有画龙点睛之妙。第三句更是巧妙的用来比衬,更有味道而不可将只得巧字望文生义认为美其词了。既不是林逋所说的:“和靖老松明”,也同宋代鲁夫人称赞婿叶清臣文章所谓“宁不知与我相比吟一咏,(因其已奏文章之事,能报此和其美也)”,当然也不同于诗家陈渊的所谓“岁寒同岁晚”或周必大所谓借他物以自喻,乃是由眼前的实景即物起兴或托物寓言罢了。“叶间声”即指松树的叶子被风吹动的声音——可以把它比作风在唱歌一般(杜甫诗句);至于代松树(甚至个人)起作用的当属客观事物方面。)有人评曰:“公非誉其荫而宠爱及树者,予树幸矣。”即是这个意思)。后两句的意思是:幸好得有这些声韵像风的音乐句调一般点缀在树的间隙之中,可以用来给我消愁解闷呢!
此诗用拟人法写景抒情,用叶上声代风言,写得轻松活泼而又意味深长。
译文如下:
平时没注意它扎根成长时, 只喜欢它那苍老阴沉覆盖着园子的情状。 现在想起它枝叶发出的簌簌声响, 好象是风的使者传来悦耳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