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镃
尝闻魏伯阳,铸丹会稽山。功成试其徒,未欲汎与餐。绐言丹入口,命尽不可还。一人笃信道,快饵肯作难。翁复起诸死,携手升云亦。临行作奇戏,留使后世看。聊将一粒变万颗,掷向青林化珍果。彷佛芙蓉箭镞形,涩如鹤顶红如火。只随翁子姑号阳,姓杨乃是讹偏旁。迄今年深少人识,地妪山君应记得。木生曲直味宜酸,此独甘香胜蜜团。吾宗望郎忽驰送,色映筠篮光欲动。想因见此列宿躔,曾遣冰壶纤指弄。我方水际呼清风,葛巾高挂千丈松。为公摘荷盛荐酒,此乐城中那更有。
在赏玩的过程中,作者的心情和吃法很是新奇有趣,并且因为妙果佛事从宋太平时一直传至此时此刻,这让他的欣赏之中有了点特别的感想。诗的首联以传说中的炼丹术引出吃杨梅,这是在向人炫耀梅子的出处。张镃本是个善于品尝的人,他说他听说过炼丹家魏伯阳的故事,这位前辈道士曾用炼丹炉将会稽山的杨梅子炼成奇异美味的果实,能令人“食后不觉当世之味,而若尝甘露蜜团”。这样妙不可言的杨梅究竟是怎么炼成的呢?原来是在炼丹之前先“试其徒”,并告诉他们:“丹入口,命尽不可还。”一人信道,甘之若饴,于是乎翁又起死回生,“携手升云亦”。于是“临行作奇戏”,并“留使后世看”。在诗人看来,这一手炼丹术实在是高明得很,它能将一颗颗的杨梅变成“一粒变万颗”的奇妙变化,其艺术效果远胜于画家的丹青妙手。颔联正面描写杨梅的外形色泽。“聊将一粒变万颗”一句中的“聊”字很有意思,它说明诗人也并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这一粒杨梅变得如此之多,实在神奇得很。所以接下去一句便以“掷向青林化珍果”来形容它的变化。颈联具体描绘杨梅的外形色泽:“芙蓉箭镞形”写其小而尖锐,“涩如鹤顶红如火”,红得像一团燃烧的火苗。从这些描述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诗人在赞美杨梅的外形色泽上的功力是很深厚的。虽然有人将杨的同音异体字当作姓氏流传下来(“杨梅”变成了“羊梅”),但经过魏伯阳的妙手炼制,“只随翁子姑号阳”,姓杨这一偏旁并没有错。尾联写作者对杨梅的喜爱之情。作者说:现在虽然时隔久远,但会稽山的杨梅仍然有人记得,它生来就是味酸而带曲(一作“木生曲直味宜酸”),然而此处的杨梅却与众不同,它甘香胜蜜团。“甘香”二字准确地概括了杨梅的特点。而当他看到宗侄送来的杨梅时,不禁欣喜若狂,“色映筠篮光欲动”。从下面的一个比喻中也看得出他对这些果品爱怜至极——“想因见此列宿坜畔”,大概以为这一篮精美的杨梅就像是星斗之星坠在了地上似的,似乎在这些璀璨的光芒面前语言都不值一提了!终于他要取“清水摘荷”,高兴地把它们放入水中洗一洗,“盛荐酒”,再用它来劝客。“为公摘荷盛荐酒”一句透露出他爱酒的习性。总之这首诗是作者以奇特的吃法、奇特的心理和奇特的语言来表现他对杨梅的喜爱之情的。这就像他常玩的临邛踏歌击鼓的方式一样不同寻常,目的是营造出一种使宾主心身完全忘我欢乐的意境来。无疑张镃的确是宴游中最幸福的一位公子哥儿,你看他所享受到的一席珍馐佳肴不知比一般人美妙得多。且谈笑之间兴致一发而不收,则诗人如此优秀的几句赞美话还得好好去咀嚼呢!今天的社会这样赠送宾客一篮经过神仙手中变出来的又少而又少!倘若当真有过,你不“垂涎三尺”?所以说这里更让人产生和家人兄弟天天饱尝灵谷、体会人与自然的亲近相处之类欲望的一段境遇谈别有风趣;便是字面的夸诞述说(饱受怪谲求为歪打正着、世俗聪明的层层淹抑阐示所赖宽门减虎的话筒派发了)。
译文:我曾经听说过魏伯阳炼丹的故事,他炼丹的地方就在会稽山。炼丹成功后他给他的徒弟们品尝,却不打算自己食用。他说丹药入口就会丧命,不可再返回原来的身体中。有一个徒弟听信了这话,吞下了丹药,结果却起死回生了。他们一起手拉手地升上了云端。在离开之前,他表演了一个神奇的戏法,留下了让后世看的。他用一粒普通的杨梅变成了一万颗杨梅,扔到青翠的树林里变成了珍贵的水果。它们看上去像是芙蓉的花瓣削尖了一样美丽,或者像是射箭时用的箭头一样尖利;看起来也像红色的鹤顶仙桃一样光彩照人、柔润可人。“其实扬、羊二姓之间往往会发生错误”,这件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