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 沈约
纤手制新奇,刺作可怜仪。
萦丝飞凤子,结缕坐花儿。
不声如动吹,无风自袅枝。
丽色傥未歇,聊承云鬓垂。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诗以赞美丝制工艺之精美见长,但是所制为何尚待读者猜测,全凭诗人描摹精妙使人们叹为观止而感其美丽如入织女工艺品之前矣。所以这无边的想像,固然以深长的情致得人心领神会,当然也不会不是真实情景的真切描绘。如此恰合律诗严格的法度而流畅纡余的调声和富有情韵的文辞又便相得益彰了。
起笔二句很突兀。“纤手”说美丽纤秀的工艺家巧夺天工之艺;至于所作为何,只此“新奇”二字表明;结果是令人可爱的人工成品--“可怜仪”。“可怜”,犹言可爱,却不解言如何之可爱。随后只此一句形容称赞那可怜仪的样子。当着世人只披露这一制作的情况。谁作了,用何原料,运何针线等等机密信息也未说了,否则只能加重反常惊讶的气氛而已。“萦丝”一联描述丽景随风回荡轻飞的动人情况:缕缕丝线象神奇的“凤子”(以“动吹”引出);细丝灵络变幻成花的式样;原来再好只是呆板无灵致的,一经:“不声如动吹”、“无风自袅”的文章更是翩跹摇曳婀娜了。这通篇只此一句正面着笔的结笔一联,正是余韵袅袅的余音绕梁之笔。
诗中“萦丝”一联是脍炙人口的绝句之一。它的妙处,首先在想象之新颖、丰富、奇特。丝线变成飞凤花枝,这是谁也不能想见的神奇变化;而它又是从“可怜仪”的形象中生发联想而展开的:风儿吹过时它仿佛飞舞,故云“不声如动吹”;风不吹时它又袅娜如花枝下垂,故云“无风自袅枝”。其次在文字的流美和谐。一“萦”一“飞”,一“花”一“枝”,一“如”一“自”,皆流美音词。而“飞”、“花”二字每每为人所称道。此二句不仅对仗工整,且以音调美、对称美、动态美取胜。“飞”、“花”二字所包含的飞动意念和芳香意念更是锦上添花。最后在章法上的波澜层见。诗起笔突兀,荡开一笔;结笔翩舞而余韵袅袅。全诗别有情致而不见景物,即所谓“不著一字,尽得风流”。
译文:
纤细的手儿织出新奇的图案,用刺绣描绘出令人喜爱的模样。丝线萦绕像飞凤的身子,丝缕交织像花枝的模样。虽没有动听的吹奏声音,却像风儿自吹自袅。美丽的颜色倘若不消退,就让它承着云鬓低垂。
以上是我的赏析和译文,希望对您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