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向子湮
【兼示开元栖隐二老】银山堆里庐山对。舟子愁如醉。笑看五老了无忧。大觉胸中云梦、气横秋。
若人到得归元处。空一齐销去。直须闻见泯然收。始知大江东注、不会流。
好的,以下是我对这首《虞美人·兼示开元栖隐二老银山堆里庐山对》的赏析:
这是向子湮的名作《虞美人·兼示开元栖隐二老银山堆里庐山对》,首起两句即展开一幅极具特征性的图景。“银山堆里庐山对”。据文献记载,栖隐地方有三山相连、状如银山堆起的高地,而庐山正对眼帘。向子湮笔下的这个场景,充满了富饶、雄伟的意象,它既显示了作者所向往的超然物外的境界,又流露出他对大自然的热爱。
“舟子愁如醉。笑看五老了无忧。”这里,作者运用了寓庄于谐的艺术手法。大凡欢娱、舒畅之境,常常寓于愁苦、沉郁之中;而喜笑情态,又常常以忧愁的面目出现,以显示其人情世态的复杂性和多样性。这犹如张先词“心如松柏长青,愁鬓芳鬓”一样,同是善于运用庄谐的艺术手法,但表达的效果却是迥然不同。在这里,作者用愁苦的调子,来表现他所向往的超然物外的境界,在庄谐之间,使意境更为深邃。同时,作者又用诙谐的口吻,来表现舟子的愁态,在喜笑情愁的描写中,展示了世俗人的种种情态。在这里,作者运用庄谐手法,淡化了宗教生活的神秘色彩,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
“大觉胸中云梦、气横秋。”这是上阕意境的进一步展开,是舟子愁中之悟。“大觉”,谓大彻大悟。上句即由黄山谷“所见如云梦,浩荡不可收”的诗意点化而成。“胸中云梦”说明已体察佛理到了心胸豁达开朗的地步。所以次句说“气横秋”。正如戴复古妻语谢道清所见所闻之后:“诗兴恍然无起句。”一笑了之只是浅陋(联系朱敦儒诗句便可得知)的人生乐观之处仅仅表现在凡可以调节人之气的正常范围内 ,不在危在旦夕的人们镇静的水平之中;“气横秋”,足以表禅心的博大自信而其可实见实在意义上的平和反应;“气”,平之所在;气若平和,即禅之所在;也是乐观之所在;于未到此境界的人知其难矣;从作者表情作结的手法上来看;显得幽默诙谐,意深而婉。
下阕从虚处着笔。“若人到得归元处。”这是舟子的彻悟之所在。“归元”即本性回归之处。“空一齐销去”,是进一步说明“归元”之理。即所谓“本来无一物”之意。“若人”指发此感慨的人。这里指舟子。作者通过舟子的发问来引起下文。因为只有具有深厚生活体验的人才能由此及彼、由实入虚、设身处地地提出有探讨价值的问题。一个生活经验浅薄的人是不会提出如此有水平的问题的。从作者提出问题的方式和表情的描写来看:一是显得非常亲切自然;二是带有不容置疑的口吻;三是表情自然得体;四是带有一点幽默诙谐的神态。这充分说明作者对世俗生活的厌倦和对超凡脱俗的向往。
“直须闻见泯然收。”这是作者对“归元处”的进一步说明。“直须”即须要。东坡(常徐州西润)的词里有句“酒贱常多恨食。直须对应榴花酿醉而趋百节亦殊妍富等旬”“西戎渭河虽非江海支流到涪关俱下三峡异闻矣……还如且食烟波五湖东再请诸君随意尝试”;直须对应:醉仙意旨自己遵循所已循的其他逻辑等一般技巧一般浮词断句都不能达情达理得体.其中内含严谨和绝对至真至理的意思.闻见泯然收是说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之后闻所未闻也无所谓不见所未见也无所谓.一切归于泯然无痕.此句意在说明:佛家教义认为一切皆空,只有从空是实相教起修才能达到超凡脱俗的境地;只有一切归于无痕才是真善美。
“始知大江东注、不会流。”这是对全词意境的总结。“大江东注”是借指人生之路。《庄子·知北游》:“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在佛教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