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杨炎正
十日狂风雨。扫园林、红香万点,送春归去。独有荼_开未到,留得一分春住。早杨柳、趁晴飞絮。可奈暖埃欺昼永,试薄罗衫子轻如雾。惊旧恨,到眉宇。
东风台榭知何处。问燕莺如今,尚有春光几许。可叹一年游赏倦,放得无情露醑。为唤取、扇歌裙舞。乞得风光还两眼,待为君、满把金杯举。扶醉玉,伴挥尘。
贺新郎·十日狂风雨
杨炎正
十日狂风雨。扫园林、红香万点,送春归去。独有荼_开未到,留得一分春住。早杨柳、趁晴飞絮。可奈暖埃欺昼永,试薄罗衫子轻如雾。惊旧恨,到眉宇。
东风台榭知何处。问燕莺如今,尚有春光几许。可叹一年游赏倦,放得无情露醑。为唤取、扇歌裙舞。乞得风光还两眼,待为君、满把金杯举。扶醉玉,伴挥尘。
词的题目已经把伤春悲秋和悼惜芳菲表露出来,全词充满一种“韶光不再”的哀惋情调。但词篇始终洋溢着作者对“春光”的珍视之情和对“春景”的赞美之情,而这种情调又是与作者对时光年华流逝的叹惋之情交织在一起的。
上片写春末夏初的季节风貌。“十日狂风雨”是全词的纲。“狂风雨”既指季节变化,更指引起历史变迁的战争和政治风云。接下去“扫园林、红香万点,送春归去”三句紧扣“风雨”,红香万点”指的是被风雨摧残得凋零飘零的花瓣,花瓣洒落满地,是风雨狂扫所致,这一切带着“风雨”一起“送春归去”。作者借此暗示朝代兴亡更替之意。“独有荼_开未到,留得一分春住。”荼_,又称茅莓,一种灌木,花白色,可入药,同蔷薇科中的山楂相近类。据传荼_花是在春天开放的,所以这里用它象征春天的花。花开未到,也就是春天尚未完全退尽。正因为作者热爱大好春光并感到时光易逝,所以他特别珍爱尚留在世间的一点春色。并且把它留给自己的居处(“园林”)和自己的心(以春色留住时光)。“早杨柳、趁晴飞絮”,是说在风雨止息之后,杨柳趁着天气放晴开始飘絮了。这里特别强调“趁晴”,它给人的启示是:即使在晴天里,也还可能出现“阴风怒号”、“飞沙走石”等恶劣天气,所以人们总是盼望风和日丽、春光明媚。那么作者为什么在“早杨柳”前加“早”字呢?因为春风乍到时柳色还没有发芽,“趁晴飞絮”说明天气之逐渐转暖和物候之逐渐变化。“可奈暖埃欺昼永,试薄罗衫子轻如雾。”作者发现室外春光明媚,景色宜人,本想换上轻便的衣裳到园林中去欣赏春景,可是又怕天气的暖意太甚(“欺昼永”),意即怕白天太长了。词人感到游赏春光的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于是发出“惊旧恨,到眉宇”的感叹。“旧恨”,指的是由春去而引起的种种愁恨,而愁恨恰似旧恨一样又生新的枝芽。“试”,即一时尚且如此之意。“暖埃”,带有苍茫和沉重之感,“欺”和“欺昼永”在这里很有意思。整个上片化虚为实,情景交融地再现了曾一度驱使作者愁闷心头的情怀气氛和际遇情况。
下片写对春光的惋惜和留恋。“东风台榭知何处”句承上启下,回应上片“送春归去”。台榭一般指供人们游憩的楼台亭榭,它们或踞山岩之上,或傍流水之滨,或居城垣之侧,四时映照游人的往往或几株飘带婆娑之树的也有春天由飞燕引起的浪漫欢乐色彩的楼鹤文章对此很有艺术性之讥”。上述漫空的文笔如今飞遍了空气中尚流动的春天之情浸渐丧失的大气空间并显出了浓浓的兴趣由寓意的侧面发动渐渐涉入了实处:何不实地观望春天的面目而只题扬风的痴想无益。“燕莺如今”,在客观世界的烂柯之处再唱现实人生中的苦工见(**笔记**):才归留住的短暂宜人的好时光和容华的好风光才过去一半逝去的往日的亲切接触带来的欢喜暂时不能直接呈现在我的面前而过去享受风光的客人只是当前的容颜空减之余确实应当抒发出愤慨心情的最爱看的处所来更注视而无可回避他们的业绩绝不应视若飞蝇或夜叉遁去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