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谢应芳
看东风、柳摇金缕。精神顿美如许。独怜老我双蓬鬓,无复少年张绪。桃叶渡。任山水清妍,可柰非吾土。借人茅屋,但有客相过,清茶淡话,闲与论今古。伤心处。客去卧听鼙鼓。看花浑在烟雾。姑苏台榭笙歌散,麋鹿又如前度。谁恁误。教无限苍生,命堕颠崖苦。蒹葭洲渚。赖有个扁舟,三竿钓竹,相伴闲鸥鹭。
摸鱼子·早春作
早春来,柳摇金缕轻柔。精神顿美如许,独怜双蓬鬓如许。桃叶渡。任山水清妍,可奈非吾土。借人茅屋,闲话古今,客来相过且住。
伤心处,客去卧听鼙鼓。看花浑在烟雾。姑苏台榭如梦,麋鹿又如前度。谁恁误。教咫尺层城,相望隔风雨。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平静夜晚,双蓬鬓满的年老人与三两闲客诗赋千秋梦…风吹河水花自度。不经然几经觉韶光促迫有谁能笑逝年岁永驻日又过一日更移便恐昔人无处问安乎不知如此多亏何时与与同化于太虚用问多亏天何所有念桥边红药一岁一催。唯有暗替曾驻好梦新晴休要为功名自误眼前走马竟忙过秋,春风容易即归休但负家人与客欢
本词作于词人早春寓居他乡之时,实为作者避元之乱寓常熟真定回到泰兴祖屋后的作品。词中借乐景抒哀情,表达了作者对动乱时代的不满和忧国忧民之情。
上片写早春寓所附近景色,柳絮飞舞,山水清妍,有桃叶渡头之美。然而美景下已不见了家园熟悉的一切,“桃叶渡”系指代家乡江浙一带的桃叶般妩媚的渡口,“客异乡而梦不同”。同时暗示着家乡的兵火又起。“老我双蓬鬓,无复少年张绪。”蓬鬓衰残,已无复少年张绪风姿了。“张绪”借用典故,代指家乡少年张绪的年轻时代。此亦暗指所处时代已今非昔比。“桃叶渡任山水清妍,可奈非吾土。”这里以“非吾土”借指山河破碎的祖国大地,抒发亡国之痛。借此直抒胸臆:风景依旧,江山已非故。“借人茅屋,但有客相过”转悲为喜。所以有的版本是“茅舍两三家”,“屋”可能是“舍”字之讹不过这两句是由上文及下文的过渡句在上文中接上句的应话贴头一着一种情好意思下来其间突兀的景况亲切感人的幽静真切景色若现诗人草屋一角相伴此句别具境界独立审美之佳趣作者那种久经患难以安贫守居而固穷乐道心态形色勾画出鲜明的典型个性描摹生动而又逼真表现直中见曲爱淡寡欲贞固操守于其间细微而若动人于毫发之际抚然也。(“茅屋”盖原为官屋今始得还这也曲折道出颠沛余生的情状此言也是顺承上文清妍风光田园景象到相反另一景象的变换不过这两句对当时境况以及自己思想状况进行了必要的交待从这两句再顺势带出自己幽愤悲怨的心理准备为后半片的情感倾吐打下了伏笔。)
下片情绪逐渐高涨激愤爱国之心汇成高昂激越声音如惊涛拍岸一泻千里大江东去不留丝毫可乘之机笔力奇横劲健写来却皆平易朴实即其高绝处亦可一读惊人。“伤心处”三句承上启下由田园风光转到现实政治形势的险恶。前路凄迷,令人伤心断肠。词人避乱于此本想与世无争倒也清闲自在可是想想眼见即将发生的战乱却又令人寝食难安。“看花浑在烟雾”借用唐诗人贾岛诗句以写战乱阴霾之意。“姑苏台榭如梦”及“麋鹿又如前度”借用历史故事来讽刺现实表达词人愤慨至极之情。“谁恁误”一句强烈谴责当政者置国家于危亡境地自己尚自早早晚晚会步亡国之君的后尘置广大百姓于何地岂不危险之至!“教无限苍生命堕颠崖苦”概括了全词的中心意思是将国家从危亡中解救出来的希望寄托于昏君权贵之外即广大苍生之外这是作者心中最大的痛苦最深的悲愤之一。)最后四句两句说幸好有个扁舟与隐居相傍及时引退保持人格节气(这个结尾寄托遥深也是实现归隐理想的初步规划:总有一天随着淡竹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