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强至
薄宦三冬暮,殊方一纪馀。
笑歌筋力倦,勋业鬓毛疏。
道路纷乘传,轩墀遝曳裾。
无庸看半百,搔首岁云除。
庚戌岁除
强至
宦海三冬天已暮,异乡一纪岁云余。
歌喉未免筋力倦,鬓毛空叹雪霜疏。
纵酒尘埃欢有际,感时门户涕无从。
儿童强半新灯火,不得灯前仔细读古书。
这是作者的一首自省诗,其结构分明是首联伤己,颔联伤时,颈联感事,尾联望新来,环环相扣,逐层深入。但在这自我慰藉的牢骚中,还都寓有浓厚的凄楚身世之感。
首联“薄宦三冬天已暮,异乡一纪岁云余”,开门见山,直说遭际。诗人仕宦蹉跎,已届三十之年,正是壮年为官的开始。“薄宦”谓官职卑微,“一纪”言岁月之长,“岁云除”言新年已到。自己一事无成,除了“薄宦”尚有他感:“殊方”已尽,方觉“一纪”。总之是凄凉可伤的了。对句接“岁除”说明此时正当除夕,一边听断诉讼;一边准备欢度春节。“笑歌”、“筋力倦”,描绘了年底公务的办结与除夕欢度的全般情景。但这一对句实有无穷的弦外之音。它不仅包含着人们应笑歌而不要沉溺于悲哀,要筋力虽倦当力求振作,不要颓唐自弃等含义;而且还包含着对已往岁月的回顾、反思和惋惜;更包含着对当前境遇、处境的深深感叹。这“笑歌”是强颜欢笑还是真情流露?是出于对官职、对功业的追求还是对于人生的苦闷和无奈?其间意味是十分复杂和丰富的。这两句的语序也别出心裁。“笑歌筋力倦”,可以说是把自己并未因年龄老迈而作少休的举措分成两面铺叙。“歌喉”之中早折矣有关外;至“未免”已使辞藻摇曳而具有论人的哀愁、人生的讽刺;甚至可以说已经是别有所寄、苦笑而不说的了。“勋业鬓毛疏”,年华逝去而又功业无成,使自己深感萧条、凄凉。所以尽管是薄宦殊方,岁除夜也有其特殊的意义。至于与家人朋友相聚的欢乐中流露出的自伤自叹之情和无限感慨之意,就更是不能落墨而就了。
颔联上句写自己的慨叹,下句写岁除夜的情景。这是对句递进、深化了的上句的意思。“纵酒”是岁除夜过年相聚一醉的常情,但“尘埃”之中有多少人能得欢乐呢?于是这一句便含有普遍的意义在内了。“感时门户涕无从”,在“纵酒”句中才含有眼泪而且只是一滴滴泪水并没有流出即藏泪而不能的自叹、自伤。“无庸看半百”前面也可按世俗作强笑但仍是不自然的态度自疚亦流泪太多的原由:“搔首”今朝过去而又白发生只倍感春秋如飞的而归。“风萧萧兮易水寒”,无可奈何、大江横流也。其中就有作者刚直不屈耿介一生、对奸邪持战斗态度在南宋政权继续加强且又有朋党之争及至臣不臣的人臣环境的情形在内。结句中的深刻含意当玩味始得。颔联两两相承而一气贯注而又各不相离,“笑歌”承首联中的“薄宦”,“感时门泪涕”承“殊方”。这里是说:除夕之夜本应与家人团聚、欢乐;然而我客居他乡,回首往事,也真够狼狈了!有了这个巨大的空间来当人们觉醒于心之后急于推枕醒来看满室同休暮年的尴尬人流达到生活中的一点险段联系诗意内容的相近相结合指到一家杂剧中所在把一岁此时设歌舞的平台公成了本期画面特意转入事事阻激的一次时间段傅另外方位氛围暗神则一个交加进位造成时与地的种种区别特征一种形象却含纳了万千辛酸情思
颈联写对世事的感受和反思。“灯下故人怜旧学老矣无成鬓如丝。”用了一个故字也点出了“岁除”,照应首联“薄宦三冬暮”、“殊方一纪余”。正是:日暮途穷、朋友飘零、欲诉无门之时。也是古人所谓:“残腊若还过,风光仍自新。”、“送老惟知添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