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强至
相逢初北阙,并试复南宫。
失意春风里,谋归汴水东。
行藏他日异,笑语此生空。
不挂青云籍,声名野史中。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相逢初北阙,并试复南宫。”这两句写他们初次相逢于朝廷,都满怀信心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王仲密,字几仲,一作几叔,北宋天台人。生卒年不详,主要生活在宋真宗、仁宗朝。其文章学柳宗元,诗作也冲口而出,不事雕饰。王安石对其文才极为佩服,有“江南无秀才,只出王与麻”之语(见《题王几仲书》)的赞誉。仲密随父宦游京城,这为诗词中的“北阙”、“南宫”提供了环境背景。“南宫”,即皇帝的宫,因皇宫在南宫之北,故称。科举时代,举子们称殿试为“南宫试”,称进士及第为“南宫报捷”。“并试”句说明二人共同应举,“复”,指又一起入京应考。“初”字意味着过去还有过交往,暗示着往日的交情并不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淡。正因为如此,相逢之际,才使诗人倍觉欢欣。“春风”在这里喻指生机勃勃的政治形势。“谋归汴水东”句是写他们各自奉使西去:君(作者)我(王仲密)同此去,都是走汴水东(水东流象征仕途不畅),均图有归期之定约。他们的生计本来都很微茫,“谋归”又是很敏感的问题。如今何以有此筹划?因为都期归且必践约,彼此都为对方筹划了。“谋归”的“他日异”与“此生空”对举,说明彼此都深信他日必能脱颖而出。
“行藏他日异,笑语此生空。”这两句写出了他们共同的抱负和自信。“行藏”用《论语》史鱼的故事。“他日异”指彼此的行藏与期望不符。如果笑语是真的,那么此生空也就不算虚度了。“笑语此生空”的“笑语”二字用得极妙。“笑”表示满不在乎,“此生空”则表示彼此对前程的自信和追求。“青云籍”喻指官场;“野史”,指小官诗。“不挂青云籍”,是指不被录于选地;“声名野史中”表示并非无名,即很有声名,虽未“青云”,即选任较低。但这都是他们事情过后说出的;至少此时诗友并未相忘,“笑语此生空”则可证。作者本是意气风发之人,“谋归”二句与“笑语”二句便可证;再加一点染,“不挂”二句便可作补充。这一系列实写就构成了立体的多层次叙述,这就丰富了诗的内涵。
综观全诗,“初”、“并”、“复”、“他日”、“此生”、“不挂”、“声名”等词贯串全篇,把几个看似各自为政的侧面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深沉的气氛。诗的语言十分平淡朴实,不刻意追求华丽词藻,却能给人以气势非凡的艺术享受。
这首诗从“哭”字入手是可以的,因为诗人是以泪洗面。但是这首诗不应当仅仅是悲泣;诗人作为一位热血青年在仕途上坎坷而不得意的情况可以反映到这首诗里来;但他更多地是对自己志向的抒发和互相勉励的鼓动上。当然从写法上来说这首诗它还是重在写人抒情,只是这样一安排,“哭”的情感也就融汇进去了而已。总之它表达了一种高昂的情调。而这两方面的原因实际上都来自于作者的爱国爱民情感以及矢志改革的雄心壮志上。我们看到全诗叙事十分疏淡自然却跌宕有致、言尽而意无穷。就布局而言它如河奔海聚;漫地风烟,使人一过难忘。 诗由临别伤感引出同科及第的往事;又由今悲及约未来;再由理想的憧憬陡然跌落到现实的冰川;直写得山鸣谷应、直贯读者心灵深处——这也是诗人在少年得志的春天即遭政治打击后一时的思想轨迹。读后如不是哭而是怒!不是愤而是激!不是失意而是奋进!诗人这一不凡的经历和不凡的思想给这首诗增添了迷人的光彩。
至于“哭”,诗人却是以平谈的语言出之。通篇只是叙事、议论而不及抒情;然而情在其中!这就是所谓“哭而不哀,哀而不伤”(《论语·八佾》)的艺术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