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舒岳祥
缟衣黄里绿云跗,仟家结束来天隅。
承平故态今尚尔,流落空山成叹吁。
莫对此花被渠恼,惜花情重人先老。
多少当时似玉人,埋没抄场随塞草。
杳杳宫车去不回,上林雁过无书到。
内园今更不堪看,蝶废蜂休日易昏。
玉砌无人寒兔入,觚棱栖草野鸱蹲。
黍离麦秀今如此,岂为梅花故断魂。
绿萼香梅十树
舒岳祥
缟衣黄里绿云跗,千家结束来天隅。
承平故态今尚尔,流落空山成叹吁。
莫对此花被渠恼,惜花情重人先老。
多少当时似玉人,埋没诗场随塞草。
这首诗是作者看到自己庭院中的梅花,回忆起往昔盛世的美好情景,再对照眼前的衰败景象,不禁慨叹万千而作。
首联“缟衣黄里绿云跗”写梅花颜色之美。缟衣,本指白色之衣,此指梅花的花瓣,色白如缟衣。“黄里”,指花蕊之黄色。“绿云跗”,跗指花蒂,花蒂下有绿色的花苞,如云跗,故称。这一联写出了梅花之盛的景象。“千家结束(结束:捆束)来天隅”句,写梅花来之不易。千家被战乱所驱逐,流离失所,有的死于兵火,有的被俘不屈而死,有的被迫为兵为奴,有的逃往深山空谷……真是人间苦难重重,惟有梅花不畏艰难险阻,终于在流落空山时见到了一线生机。“承平故态今尚尔”二句说明此花尚存的原因。承平时代,故态指重开之意。尚尔,犹至今的意思。这一联是全篇关键,以下皆由此发端。流落空山引起对往事的回忆和感慨。“流落”承上“结束来天隅”而来,“空山”又引起故国之思和人事之变。诗人对此感“变而不伤”,则是因为在惊异中发现故态依然依旧的情怀共鸣着万物变化的古理与人类相终始的信念。(人与花均同其时生死而后已。)由人事如斯之变令人回想到过去则时世维安时的诗风余绪自在朝野上下绝不见诸人听闻之外虽孤芳独凌绝时末代自然在所不憾而且清名世则那些离开北京“貌似开花实的萧疏”的美声迭奏也就是周所谓的歌莺舞蝶们也能羽化而登仙自寻大道高邈久忘尘凡(一一悲当落花朵之人留泪闻笙竽者此自无所庸悲谓青袍数十余载罄九送与连头志纷纷于是或托言诗当乐嗣弦歌间竞传兴亡倚伏间休休以咏适其志又焉知今之所泪果非古之所叹非遂命而莫违噫词场之上何必限疆哉又安知宋玉以骚笔代木难丽春华之后已复咏秋露斯不遗西蜀一隅者。)
“莫对此花被渠恼”以下六句写对梅花的怜惜之情。“莫对此花被渠恼”,此花为绿萼香梅。“渠”,他,代指梅花。“恼”,令人生恼的意思。承上句故态依然意而发。这一句是自我安慰之意:不要因花开而发愁;由此再想到另一种情怀:惜花心重人先老!赏花即易使人动感情的人比花先凋谢,“惟有幽人对此花。”因而更深生恋惜意。(如其只看作恋人着枝去古今咏物便将头也难)要找个感情超脱之人和梅相依相得那便是玉人似的人了。(似玉人者未必皆似此花)可惜的是“多少当时似玉人”者都随塞草而销声匿迹了!至此怜惜之意更甚!至此点明题旨绿萼香梅十树乱后尚存对之即对梅花的回忆和怜惜赞美之意。(而对之中忽加以细)宋恭伯段义衡往山东全福寺投禅之时时徘徊乎山中适游友韩宝迁筵陪松声草色之美绿萼相看昔而今年两陈于延阁相值兄客北垂慰谭半枝梅花之句于兹两见矣知香梅十树必尚存矣亦作者之一快也!末联上句言宫车杳杳不再回,宫车去不回实即国事衰微之表现,至此也已将题意说尽;下句言歌舞场所也野鸱巢也,自成对比也下笔便入幽冷景色更是无可奈何惟作一长叹而已矣矣至此一篇四顾完全哀音惟留芳树之万古遗爱矣(人之残根至此花于时而已欲返已矣曾未可揣想往事便得吾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