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舒岳祥
昔有贵公子,闻鹤九皋禽。
其先本胎化,栖止必瑶林。
遣使三往聘,致之千黄金。
清唳复善舞,节奏合瑶琴。
日给费鱼米,延之如玳簪。
衔杯为主寿,千岁无遐心。
有客为主谋,禽荒可倾国。
此物非洁清,其志本贪冒。
遗矢玉阶阴,吞腥金塘侧。
当以禽养禽,毋令食人食。
主人颔其言,从此成捐斥。
萧条风雨晨,蹭蹬霜雪夕。
鹤将辞主去,顾视亦凄恻。
谓客君少留,行当蹈吾迹。
客亦惨不乐,相看泪沾臆。
“寓言”诗意解为:“昔有贵公子,闻鹤九皋禽。此篇是说九皋野鹤鸣声高妙,犹如金声玉振,远闻九州,以致那些锦衣玉食、附庸风雅的贵族公子,也想见识一下,欲购之归府。由于九皋野鹤高洁的情操和体态仙风之因缘,“致之千黄金。”是贵的价钱购得以后,“清唳复善舞”,即使叫它表演一段古调也能不差韵律节奏。“延之如玳簪”按传统认为:鹤翔鹤舞是最典雅,最有礼的形式;笛曲雅舞是最好的捧场词了,也可以作临去时的演奏曲。“日给费鱼米”虽然每月花钱多,但对主人似乎也没什么不方便。“鹤将辞主去,顾视亦凄恻”临去也表现出它的恋恋不舍和怅然若失的样子,也可以看出九皋野鹤品格的表现力和在人之“教化”中成长的环境对于鸟儿的塑造之深刻而深远。“客亦惨不乐,相看泪霑臆”客中思鹤、欲归不得也生出满腹怅恨来,正见公子那富丽外“内涵”却伤感心灵在望鹤之际与之相互共鸣的情结。以上对“寓言”一诗之主旨,就个人识见理解不尽为全非。舒岳祥虽没有具体交代主人公子人物事件但细玩诗文皆有所本或得之于诗话资料整理而来;皆属一个类型性情与价值观是很有代表性的一种封建文人趣味而又狭隘的情感抒发,虽然写得别具情致韵味深远然亦有认识之不足矣。至于用现代文来表达其大意应该比较容易吧?现代译文为:
从前有个高贵的公子,听闻鹤鸣于幽谷。起初以为是一种鸟,等到仔细观看才知道它是在九皋野生长的禽鸟。野鹤孵化的胎化蛋肯定生长在瑶池那样青葱幽雅的地方来。使者三番五次前往聘请它回来作家庭宠物和官府祭祀上的表演工具,最后不惜花大价钱将它购回来送给贵公子作为财富和享乐的对象。能够引起人们的无限向往和高尚精神的愉悦当然是一种文化表现(不然当今科技园区建得越多的人们的精神可能也就会失去得多)即便令人投入钱物过多不也是一种十分俗气的思想来侵染至的结果么。来投公子邀宠还不是得了哪个豪门的挑唆更不如说还是它的投机造成的巨大破坏结果来也(未必是一鸣惊人的创新项目么)如今说来才知道物与道并是人格境界的自然返朴而不是把它看成包治百病的万应灵丹才行!这时发生萧条灾荒于一片荒凉的原野晨光里我困顿不安又赶上一个天寒地冻的雪后黄昏心情十分的凄惨,白鹤也顾不得一切将要辞别它的主人离去(道不同不相为谋了)回过头来看了一下主人也是怅然若失、凄怆悲伤。它对客人说:现在我要离开了请您再停留一下这里不要去追逐富贵荣华、迷恋金钱物欲、去招致祸害丢官降职;不要因为养宠之物的诱惑而忘却了自己的初衷而造成自己的命运之变迁和身败名裂。客人听了这些话也是感到很伤感很凄怆彼此相对无言泪水沾湿了衣襟。
鉴赏:这首诗借物咏怀诗通过人与鹤的情感交流以及人自身贵贱之分与祸福相倚的思索内涵非常深远。《闲居初忆客中终怀旧》里的相关吟咏中对生命的出世价值和出世入世的进退自知有所透辟并发人深思尤其是自我自立与弃贱免耻的情感呈现最为彻底我们认识他所要宣泄的历史政治事件之后是可以获致诸多有关生活实践经验的真理并在性情思想诸方面也能受到启迪而得有所为与进身之道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