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米芾
欧怪褚妍不自持,犹能半蹈古人规。
公权丑怪恶札祖,从兹古法荡无遗。
张颠与柳颇同罪,鼓吹俗子起乱离。
怀素猲獠小解事,仅趋平淡如盲医。
可怜智永研空臼,去本一步呈千媸。
已矣此生为此困,有口能说手不随。
谁云心存乃笔到,天工自是秘精微。
二王之前有高古,有志欲购无高赀。
殷勤分付薛绍彭,散金购取重跋题。
以下是按照要求写的一篇赏析,希望您能喜欢:
寄薛绍彭
米芾
欧怪褚妍不自持,犹能半蹈古人规。 公权丑怪恶札祖,从兹古法荡无遗。 张颠与柳颇同罪,鼓吹俗子起乱离。 怀素佻达何甚罪,猩嗥出血污石皮。 可怜智永研空臼,去本一步呈千媸。 谁云心存则笔正,天工人代讵能违。 道山之门委陈陈,品藻松煤出争新。 两王之子继清芬,我老欲举难措手。 米芾的这首诗,是一篇书法批评史,也是一篇书法创作论。它以古喻今,以诗论书,以书论人,以人启思,寄寓着他对当时书法现状的不满,对高古书风的企慕,对追新逐异、俗书泛滥的忧虑。
“欧怪褚妍不自持,犹能半蹈古人规。”是说欧、褚在继承二王书风方面有所创新,还不算违背古人规矩。“公权丑怪恶札祖”,是说到了薛绍彭所处的北宋末年,书法已经到了离古法甚远的境地。“从兹古法荡无遗”,是说自此以后书法衰颓,古法荡然无存。“张颠与柳颇同罪”,是说张旭、柳公权之流只是擅长草书而已,他们的书法并不高明。“怀素佻达何甚罪”,是说怀素奔放不羁,虽然也有可取之处,但瑕瑜难掩。“猩嗥出血污石皮”,是说猩猩虽然会模仿人的笔法,但毕竟不是书家正道。以上八句诗都是对当时俗书风气的批评。
“可怜智永研空臼”,是说智永临摹王羲之的《真草千字文》是十分刻苦的。“去本一步呈千媸”,是说后来书家离王羲之的书法本源已经很远,而各显神通,其书迹自然也就不一而足了。“谁云心存则笔正”,这是米芾对当时所倡导的“心正则笔正”论的反问。“天工人代讵能违”,则是对“心正则笔正”论的反驳。他说既然“天工人代”,就说明自然规律是无法违背的。这就说明米芾对当时的书法时弊是不赞成的。在《海岳名言》中批评那些追逐时尚、献媚当朝、变颜易貌的书家为可耻之徒。“道山之门委陈陈”,是说米芾对于当今的书坛是不屑一顾的。“品藻松煤出争新”,这句话是说书家以品藻人物为标准来评说书法的高下,各显神通竞创新格。“两王之子继清芬”,是说有志者应当继承“二王”的书法传统。“我老欲举难措手”,则是说当世已经没有可取的书法了。这反映了米芾当时的心态和思想矛盾。他对于当时的书法世风本是反感的。他怀念古代二王之际纯正的书法风气而不得。只好把寄托交付给“二王”的后人了。其中颇有几分失落、悲壮、感叹之感!在此我们也就不能不为他这位可爱而可悲的书家形象慨叹唏嘘了。 结尾句“谁云心存则笔到”。仍是此诗要旨。“天工自是秘精微。”也仍是指要旨说的。“谁云”二句充满对传统的哲理思考,“天工自是秘精微”饱含着革新的哲学思想,“二王”是他的理想追求境界,是其晚年自觉追摹却“欲举难措手”而终不可及的。但他不甘于在复古中终老一生,因此就希望着创新——既包含继承前人传统基础上的创新,也希望他人和自己能做到这一点。这是他一生的理想和追求。也是他对后人的期望和嘱托。这首诗充分表达了米芾这位书法革新家的苦衷和心迹。
译文:
欧褚的书法怪异妍美自有其法度可寻,他们还能在古人规矩中寻找到自己的风格。薛绍彭的书法丑怪到令人厌恶的程度,从这以后古法荡然无存。张旭和柳公权一样只擅长草书而已,鼓吹这些俗人才开始引起混乱和争论.怀素佻达过分了吗?猩猩模仿人血的涂画都是些烂事啊!可悲的是智永只有空的砚台啊!与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