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黄升
问潘郎两鬓,更禁得、几番秋。怅病骨臞々,幽怀渺渺,短发飕飕。云边一声长笛,这风情、多属赵家楼。欹枕困寻药里,薰衣慵讯香篝。
悠悠。老矣复焉求。何止赋三休。念少日书辟,中年酒病,晚岁诗愁。已攀桂花作证,便从今、把笔一齐勾。只有烟霞痼疾,相陪风月交游。
现代文译文:
询问潘岳两鬓华发,还能经受几番秋霜。惆怅病体消瘦,心怀幽寂,短发飕飕。笛声悠扬自云边响起,这风情多属赵家楼。斜倚枕头舒适懒寻医治疗,熏衣懒得问香烟是否已熄。
岁月悠悠,我已老矣还求什么?何止是只求辞官退休。想起年轻时读书为官,中年时酒病交加,晚年时忧国忧民。我已攀折桂花作证,从现在开始拿起笔,一齐勾勒岁月。只有爱好山水的心病,陪伴我与风月交游。
《木兰花慢·乙巳病中》是宋代诗人黄升的一首词。这首词写病中情怀,富有诗意。上片写病中状况和幽思。“问潘郎”三句直问;“怅病骨”三句曲说,可谓婉转多姿。“云边”三句直接抒发情怀,“长笛”并非实指,而含有象征意义。“此风情”四句直承上句,写幽思幽情,并含迟暮之感。“问”、“怅”、“已攀”、“便从今”等词,都可见出作者在病中情绪。下片“老矣”三句直接抒发“病中情怀”,而“少日”三句,通过对比,使“病中情怀”更具有深刻的意义。词的下片以“已攀桂花作证”一语带过,表明作者要回到自由诗意的境界里来。词的语言自然灵妙。然而最见功夫的还是“只有烟霞痼疾”一句末点病因。“相陪风月交游”,也是烟霞之痼疾所致,又为一般附庸风雅文人的遁词提出批评,可谓一矢中的。此词用典自然,对仗工整,语言自然明快。
赏析:
这首词写病中情怀,富有诗意。上片写病中状况和幽思。“问潘郎”三句直问;“怅病骨”三句曲说,可谓婉转多姿。“云边”三句直接抒发情怀,“长笛”并非实指,而含有象征意义。“此风情”四句直承上句,写幽思幽情,并含迟暮之感。“问”、“怅”、“已攀”、“便从今”等词,都可见出作者在病中情绪。下片“老矣”三句直接抒发“病中情怀”,点明晚岁病后余闲之状况。“少日”三句通过对比:少年时代不知愁滋味、青年时期豪情满怀;如今却是中年多病、晚岁忧多乐少(主要还是因病无乐)。
与作者一贯的感慨:“自愧不如歌吹盛”(《瑞龙吟》)有别。下片以“已攀桂花作证”一语带过,表明作者要回到自由诗意的境界里来。这首词的意境较深阔、舒缓、诗人将老年病的无奈与对往事的追忆结合在一起表达,使整首词充满一种恬静的艺术氛围中,表现了作者在闲适中对风月交游的无限喜爱之情。这首词以清淡洒脱之笔。表现出闲适中的自得之情。读来颇有意趣。
整体赏析:
这是一首感秋怀人的作品。黄升(升)南宋后期爱国词人。此词上片叙写夫妇间怀念远别的亲人之情;下片述写感伤时光流逝的悲秋情怀。整首词写得较自然洒脱、深远蕴藉,不刻意追求含蓄;立意上虽有伤感迟暮之叹;却显得沉着清丽 。全词意脉相承;情感真切;风格朴实清雅,表现了黄升词清新自然的特点。前人的悲秋和离别总是很多 ,且总不如意而己。经过唐人的开拓、宋人的接力,几乎达于滥调的程度,“何处合成秋”,取哪一字会合成“秋”,也没有成功经验能向这里提升强化某种暗示;许多比喻手法将形象处理成游离状态;泛泛起笔就落入了贴切化、逻辑化的境地 。作者接通前人的遗产不多 ,情感至真且又是本色流露 ,将伤别、悲秋与我辈作壮志未酬之情熔于一炉,“倚西风”,“秋色”、“木叶”等一些典型的形象或淡笔出之 ,用较客观的方式表现更接近生活本色的本质。另外诗人在此与谁同怀而又作含混之语一笔带过,着重点就放在个人感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