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汪遵
为嫌朝野尽陶陶,不觉官高怨亦高。
憔悴莫酬渔父笑,浪交千载咏离骚。
三闾庙
唐 汪遵
为嫌朝野尽陶陶,不觉官高怨亦高。 憔悴莫酬渔父笑,浪说三千浪咏骚。
本诗写三闾庙的景物和古迹,抒发了诗人对屈原的怀念和景仰。
首句“为嫌朝野尽陶陶”用白描手法勾勒出当时三闾庙所在的首都,人们沉浸在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繁华欢乐中,成天歌舞升平,寻欢作乐。这里“嫌”字用得妙,它把那些贪图享乐、醉生梦死的情态生动地揭示出来。“朝野”对举,极言范围之广,“尽”字则描绘出陶醉于声色犬马的普遍性。
次句“不觉官高怨亦高”中的“官”字,“高”字与前面的“官高”相应,承接上句由沉迷声色而言“官高”,意味隽永。看来这个人的“怨”情起自他“官高”,按常规要居高职、享厚俸、荣光万丈、气焰熏天;但为何还发如此之高的怨气呢?令人联想到古今往来有无数落得个人荣耀而引来身败名裂的下场的人,他们之所以有那样的下场,其“怨”情盖亦与贪赃枉法、尸位素餐有关,其愤懑不平亦由这种种事实而来。然而这位“官高”者却因居高职而发怨气,其根源在于他与上述为人所不齿者同流,于世风浮薄之中而浑然不觉。正因为如此,在写其发怨情的原因时才一语破的,说他不觉得“朝野尽陶陶”的生活腐蚀人们的心灵,也不觉自己“官高”,那由小得而发的“怨亦高”,就显得格外深沉了。
第三句“憔悴莫酬渔父笑”,承上句的“怨”而加以发挥。屈原被逐后,憔悴枯槁,渔父见此,以为他“深惟余则”,便开导他说:“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对这种近乎昏聩的自以为是的箴言不以为然;若在事业心强、壮志未酬的人听来会不堪忍受。渔父讽之的笑大概源于此吧!那人“宁赴湘流”,作终生不返的回答。这诗句中的“渔父笑”,把屈原放逐后憔悴消瘦的形象和盘托出;而这一笑中寓讥讽之情和鄙视之意也表现得十分明确。但屈原听了却要发“憔悴莫酬”之叹了。这是因为诗人不仅为个人的遭际而悲哀,而且是为整个国家民族的厄运而悲哀。他在《离骚》中曾倾诉道:“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而眼下正是国家危亡的时刻,“楚虽三户能亡秦”,可朝廷里却是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世风;他悲愤地想:自己既然无力改变这种局面,又不能为国家培养人才(“莫酬”),那么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一个“莫”字,流露出无可奈何的悲叹。
末句“浪说三千浪咏骚”,“浪说”二字强调外界对他的轻蔑嘲笑:空谈浪论什么楚辞三千韵,你当隐逸就免谈楚辞吧!这样的结局更是曲尽屈原心事:放逐生涯就谈楚辞好了(当然讲楚辞只是个遁词),可我失意苦衷又有谁知道!何况是一般俗流小人所能领会罢?实际上这句从本诗上句“不觉官高”自然流出。“渔父笑”的一哂之下看出轻嘲,“浪说三千”之下,仍如渊明钟子陵下牛背之上遁歌。往之悲犹重往复状;在这里更多的是淡远的意味:往事已矣休再提。那淡然如梦如烟中——似乎要向世人寻笑柄罢!这也正切合屈原的一生志业和诗人抚今追昔的心境。此词妙绝之处在于层层转就、极尽曲折变化;横挑竖看均照顾及物物答到具体显隐人心之事又不属相同意境……但其诗意还是在弹涂抹咀声间外示圭角出非常艺术具有松闲安丽的旷观博味的外实与优美气象的内空讲其实任(只看几个爽性的音断也不会脱脉准语的执斧加雕味诗之意不在古人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