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丘为
漾舟汉江上,挂席候风生。
临泛何容与,爱此江水清。
芦洲隐遥嶂,露日映孤城。
自顾疏野性,难忘鸥鸟情。
聊复与时顾,暂欲解尘缨。
跋涉非吾愿,虚怀浩已盈。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人通过对渡汉江这一行程的描述,表现了自己潇洒放逸的闲适心情。 诗的前两句是说乘一叶轻舟在浩渺的江上扬帆而起,翘首以待江风拂面,渡过江汉,踏上征程。起笔就凸现了诗人迎风而立、挂席而行的豪迈气势。第三句是对前面动人场景的进一步烘托,有此一语,把小舟置于一片汪洋江汉的背景之上。这时诗人就会生出无限怡悦畅神的心态,故有“临泛何容与”之句。在怡悦畅神的同时诗人又不经意地发现了江水格外清莹美丽,心里便一动:或许那芦洲、那远嶂、那孤城与自己共享此清吧!这几句颇似苏轼“江山如画”的诗语,把视线的范围扩大到了远近纵横处处皆是的程度。因为正是这片汪洋给诗人的刺激和感染,从而激活了他的思绪情怀。在这里值得玩味的是前五句为景致的写实刻画所特出的主旨中心:“芦洲”、“远嶂”、“露日”、“孤城”不过是四时风物的画面而依次带上了属于初夏意味——也是揣贴在旅人心里的切近的“天气预报”:天空常常一片低漾而又呈舒展旷远状的镜头循序写出大自然的染着一派怡悦色彩和深远空蒙画境的地方略为向笔边远展。“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般的丰富和高旷的生命活动。《已上人自号志闲颇有嵩邱之意因为赞叹》:“野人住荒僻,心中甚闲闲。”诗人是个野人,一个性情疏懒而心绪飞逸的野人。正因为如此,当他面对这清莹得令人销魂的江水时,便忘情于世事纷扰而流连于大自然了。于是便有了后五句中一气呵成的两句诗:“自顾疏野性,难忘鸥鸟情。”从上文描写里不难看出,此处的“鸥鸟”已经完全从对偶的形式中脱颖而出而带有泛指的意义了。这里不难看出诗人热爱大自然的清新与闲适的生活理想交织在一起的野性。结尾两句“聊复与时顾,暂欲解尘缨”则是前述二句诗感情脉络的承续和结果——我已经成了一个与之环境景物相和谐的清新之人了;江风荡起之际正是劳累之心要暂时飞逸之时。“与时顾”虽是为前句结住环境的现实状况所作的最贴切不过的对句,而它的真实含义则是不要固执着而使自己变得烦乱起来以至于陷入了不必要的困惑与挣扎。该句所展示出的诗人心态是平静、自然、洒脱和超然物外的。它也正好和作者追求简淡生活的情趣暗自吻合。
从全诗的构思来看可谓别具一格。它把一个行者当时的心情描绘得从容不迫、舒缓有致、意境开阔而又显得十分自然。在唐代边塞诗中常常有“边塞风情”的描写,而这首诗却以“汉江风情”为题表现了诗人对大自然的热爱之情。
至于现代文译文如下:
我乘一叶扁舟在汉江上摇荡,挂起风帆等待着江风拂面。面对这宽阔的江面何等悠闲自得啊!我喜爱这江水清澈见底。芦苇丛生的洲屿隐现着遥远的山峦;太阳在露天下照耀着孤独的城池。自我感觉到自己具有疏懒的性格,便忘不了与鸥鸟结下情谊。姑且追随世俗聊且应付一生,解除世俗的尘缨罢了。跋涉并非我的初衷,而是形势所迫,胸怀大志却无法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