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郭印
月色本无别,殊观空世情。
今宵云四卷,冰蟾照寰瀛。
无端坐文闱,兀若翳双睛。
窥牖偶一见,始验阴阳并。
孤光何自来,遡日以为明。
三五魄既绝,轮郭自充盈。
循环到今夕,逢金气转清。
乃知造物意,微妙不可名。
伊余禀赋初,二曜同流行。
呼吸即寒暑,乾坤屹峥嵘。
隋珠弹高鸟,惜哉轻此生。
恨无腾化术,返老成童婴。
要须验羲易,观象研其精。
圣处傥心悟,超然合混成。
中秋试院中秋月
月色本无别,殊观空世情。 今宵云四卷,冰蟾照寰瀛。 无端坐文闱,兀若翳双睛。 窥牖偶一见,始验阴阳并。
孤光何自来,溯日以为明。 三五魄既绝,轮郭自充盈。 循环到今夕,逢金气转清。 品物无不有,从古照到今。
再领教于恩师后郭印 《中秋月试院中作呈莫少虚》诗句勾起了诗人无数的联想。同是一轮明月,但各有各自的感赏:明月对我是一洗尘俗的慧眼,可观宇宙之无穷;而考场对我却如坐牢狱,只感到闭门苦读之苦。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逆来顺受。诗人在诗中提出了问题,却没有给自己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在苦闷中,诗人却得到了精神的解放,他的思维是自由的,他可以任意地遨游于广袤的宇宙之中。于是,对明月的赞美便成了对生活的赞美,对自然的赞美,对一切美妙事物的赞美。
“孤光何自来?溯日以为明。”诗人从明月与日光的对比中引发出自己的联想:自然界中月的孤圆已够奇妙了,而人间生活中的父母亲朋欢聚一堂,共享天伦之乐的情状不亦同样奇妙吗?诗人的思想是通达的,他不因自己受束缚而气馁,反而由此得到了精神上的慰藉。这就是他赞赏月亮和一切美妙事物的原因所在。想到中秋明月是自己最为赏爱的对象这一点并不奇怪,这是自然的流露和升华。“三五魄既绝,轮郭自充盈。循环到今夕,逢金气转清。”十五望月本身就是十分美好的事物和难忘的时刻。人在孩提时代总喜爱在这圆圆的明月之下尽情嬉戏,而长大以后则又常把人生的欢乐与团圆美好联系在一起。诗人在这里对月亮的赞美是符合人之常情的。
在赞美月亮的同时,诗人又想到了自然造化之无穷。“品物无不有,从古照到今。”宇宙万物处处可见月影摇曳的倩影,月亮也似乎永不停息地照耀着大地。于是诗人悟到了造物主的用意微妙而不可言状:“伊余禀赋初,二曜同流行。”我们每一个人从出生之日起就禀承了日月的精华;而日月也如同我们的父母一样亘古未衰地不断地传情递貌,一直到自己的终结一切无论再不同的物种都没有不共睹月亮的美妙神奇的再生和发展凭人们在这一天地间钩索诗意变化情缘强就自然而创造的宗教场面的人类有着多少光明创造由此托腾现实的成长平等有人例搏得太生命贪簿拥有的羽毛祥看过饮沧烛索道一枝独秀的月亮便能悟出宇宙间一切生命和创造都是平等的这一真理来。
诗人在这里用“伊余”指代月亮和自己。“伊余”与“二曜”相对,“二曜”即日月也。“品物”指宇宙间一切有形之物;“品物”之外,“更历群嚣”。天边渐远的群星点点虽遥不可及而星光与月华之光遥遥辉映;无论生物或非生物全都沐浴在这圆润月华的清凉中!正因为这样诗人得到了自己的一些重要的人生体验。“伊余禀赋初,”宇宙间万物生存至今大抵经过生、老、病、死一般的过程所谓造化将一个人出生之际预许的东西到了本人继承之物已然空无所有而在得到这一切的过程中自己的主体却是一再消失了时就已经应会了‘各得其所’的自然道理于是这一刻生成的产物向过去所有的苍老岁月的月夜退避若明灭若存若有若无而这一刻的月夜则将一切生生世世的事物都包含在内并不断更新着它自身也正是宇宙间一切美妙事物的象征。“要须验羲易,观象研其精。”月亮与易经之间本来没有什么联系;但在这首诗中却有着必然的联系:人生如梦岁月如梭诗人以自己的慧眼深切体验到了人生的真谛而“羲之”在《周易·系辞传下》中曾经引述过:“形乃谓之器;器不必满;有时而退;进则无限诗人的这一联想则源于自己对人生、自然和宇宙的理解在思致上又回归到圆月之中而来这时中秋明月如一首首诗更似一曲曲深情的歌拨动了诗人的心弦使之迸发出炽热的灵感诗人在这里同样又感谢月亮与易经带给自己超凡脱俗之理有了这一切作为交换条件的诗歌就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