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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行》宋释智圆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释智圆

《早行》原文

杖锡无同侣,冲霜独自行。

断桥残月在,孤店晓鸡鸣。

灌木栖禽散,荒原宿雾平。

回观远山色,已觉太阳明。

现代文赏析、翻译

早行

杖锡无同侣,冲霜独自行。

断桥残月在,孤店晓鸡鸣。

古木夜啼鸟,深山寒冻鹰。

前方灯火外,烟雾见边城。

译文:

深夜拄着锡杖,并无一个同行的人。我顶风冒雪,独自而行。昏暗的残桥上,还有几许残月的光芒;远离村庄的旅舍,那里晓钟鸡鸣。茂密的丛林,禽鸟早己散去;荒原宿露,晨雾霭霭宁静又平和。回首远望,那远山的轮廓,在朝阳中显得格外醒目。此时太阳已经开始升高,照到边城映入眼帘。

诗人以清新流利的笔致,描摹出一幅早行图,营造出一种悠远脱俗的意境。释智圆一生喜好游览和交友,诗文中也有不少记游和交友的诗篇,但大都是抒发孤寂凄清的感情。而这首诗却一反常调,毫无凄清孤寂之感,诗中描绘的行旅艰辛和交友淡泊的气氛与作者僧人的身份十分相称。

首联“杖锡无同侣,冲霜独自行”,表现了诗人的僧行生活孤寂艰辛的特点。但这个特点并非通过生活中的具体事件来表现,而是借助于作者内心的独白来表现。“杖锡无同侣”,实际上并非事实,可能是作者有意而夸张的说法。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作者性情恬淡超然,因而虽然与世隔绝,但并不感到孤独寂寞。“冲霜独自行”与“杖锡”、“冲霜”这鲜明的霜天破晓的特征性描写同时说明了几点事实:这是出发的时候;是在走完漫长山路上的一程;这是初为晓行。后句笔势突起。这位名叫智圆的诗人从而写了旅客还寓所见的一种奇特的联翩而过的思想:第一个是思乡之情,“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李白《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接着想到长亭短亭,前程迢遥;再进一步想到前程险阻艰难、凶险莫测;最后想到到达目的地时也无人来迎接。这样层层推进地思考下去,他的乡思也就越来越强烈。但是就在此时“峰回路转”,诗人眼前豁然开朗,晓行夜宿的生活之中突然发现山涧灌木丛中的栖禽也刚刚从梦乡中醒过来——啊!原来夜宿此地的人何止我一个!我这个思乡心切的旅人仿佛从中得到了宽慰。“灌木栖禽散”,画面是极其平常的,然而对它理解起来并不是太容易:诗人何以突然在“冲霜独自行”的时候想起这画面来?“栖禽散”和我的思乡有什么关系?这样看来,“灌木栖禽”正可以对应前句的“冲霜”和“行”字;此外还可以使结构更显得完美,如果说诗人孤零零地走了很远的路还很疲惫的时候又冻得难以忍受而且缺乏吃的只得边走边找野果之类充饥那样岂不是使人更易产生乡思么?另外也可以看作诗人暗示“道是无晴却有晴”中的鸟散为晴的自然属性这样也可以与上联取得联系构成遥应

这是一幅山村晨曦中的早行图在诗人的笔下“冲霜”、“残月”、“晓鸡鸣”、“宿雾平”、“荒原”、“回观”等词语渲染出一种清冷萧瑟而又生机勃勃的气氛让读者仿佛置身其中同样也是这样的早行图也曾被前人写得淋漓尽致然而在这首诗中诗人笔下的早行图似乎更加引人入胜这可从多个角度说这里的几副动态人物与山野风景是那么恰到好处尤其能振起人们的“怜农”意绪而且在格律风调上也更有讲究的山村飞檐雕琢幽细的画面正好适合作背景最后收尾——“已觉太、阳明。”几点恰到好处之物(实际包括画在内的画面元素)仍然不免在晨光中黯然失色甚至可以让人联想到作者的另一句诗:“茅檐长扫静无苔”(《山房》)。全诗虽然未必能够超过前人但却也自成一体。这种写法也可以给现代文写作提供借鉴:写景状物与表达情志似乎往往不可分割(如果不能做到水乳交融的话)作者如果具有较好的艺术感觉的话那么应该能够将看似简单、常见的景物写得让人眼前一亮进而引发共鸣或启迪思考。此外作为一首格律诗,《早行》在声韵上佳处也是不少的它以平声为主读起来显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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