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程垓
玉清冰样洁。几夜相思切。谁料浓云遮拥,同心带、甚时结。
匆匆休惜别。还有来时节。记取江阴归路,须共踏、夜深月。
原文 霜天晓角·玉清冰样洁。几夜相思切。谁料浓云遮拥,同心带、甚时结。 匆匆休惜别。还有来时节。记取江阴归路,须共踏、夜深月。
这首《霜天晓角》重在对自然景象的描摹,给离情相思染上了一层极美的底色。夜色中的玉清寺,月光如水,静静流泻在凋零的秋叶上,清冷的晓角之声,仿佛将唤醒落叶午夜的低吟。诗人极写那飘逸的白雪和晨露的洁净,反衬出夜色的清寒凄冷,使离情相思显得更加深沉凝重。
此词从“记取”开始,转入回忆。“江阴”二字,点明忆往之地,表明其中蕴蓄之情感。“归路”二字,意谓词人此行有去有回,不再是“飘零一似落花多”(《浣溪沙》),而有所归依了。因而他十分珍视这段同江阴佳丽的美好时光。这不仅因为彼此间有深情的爱,更由于这可能是他飘泊多年的终结。
词人写别情写得如此深挚,其基点就在于他虽则飘零,却不是一片凄凉寂寞,而是有着江阴佳丽的爱情在燃烧着他的热情,抚慰着他的心灵。词中那如飘如洁的雪、那晓角般清凉醉人的月光正是他情真意切的写照!这样的结局何其温馨,那样的展望又怎能不使人不激奋怀思呢?这是一首深深扎根于真实情感中的艺术形象。此词首二句借冰雪似月夜色寄寓对方的高洁不凡与明丽情韵;而后写“恩爱”云云亦颇见别致。如以诗词语言所指的对象来推测之,此处所谓“恩爱”可以理解为昨夜如醉如痴缠绵不已的爱情或身心的滋润感。这是一种传统意识里有形之“恩爱”无形之“恩爱”同时存在交织的情感交融境界。最后一句将这种境界以激昂高亢之调语调唱出,与全词所写情事、景象和谐统一,融成一片。这应该就是全词意境会合之所在。至于用现代眼光来看待这一切时,不免会产生更深刻的理解与启发:不论生活如何险恶,只要有爱在便有了美好;人生即使寂寞孤独也有意义;情感是人内心中的暖意和激奋;等等。这些都是此词给予人们的启示。现代文译文如下:
那夜的玉清寺和冰雪一样洁白(这里指玉清寺夜晚的景色),多夜来我对你的相思如切(这里指思念你)。谁料想浓云遮住了月亮,(这里的浓云喻生活中的艰难、困苦、阻隔),连同心带何时能系(这里的心带喻指爱情与婚姻),我心中也充满了疑问。(开篇两句就时间、环境、相思、希望等几个方面构成一个完整的意境。)
别离是如此的不值得抱怨(这里情绪一转,转折过渡要领处理得色艺自然)。还有再相聚的时候。(“还有”二字轻轻带过,分量很重。)记住归路上江阴这一段,(“记取江阴归路”是词人内心情感的凝聚点)我们必须一起踏着深夜的月色归来。(“夜深月”三字结撰精巧,不仅点明归路之时、地,而且给人以“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唐代诗人代尺索老人的诗句所说的诗情画意。“夜深月”又一次把我们带入了美丽梦一般的朦胧境界)作为歌颂夫妻爱情的传世之作也绝非泛泛而语。“有一种精美浑雅而又朗润透彻的气象包含在情深意真之中”。虽通篇处处可见作者激情的跃动燃烧的描写反映或形象的痕迹构造现象且传统意境为其制约使其意境思想不同于现代化风情少了很多批判传统的诟病融多个对比共同形成为了颂述成功性大多洒播千年共鸣从诚尽梁临解花姬八可其实俱定,《凌叔文隶》、《迦陵文集》等中均有所记载。《霜天晓角·玉清冰样洁》堪称宋代词坛上难得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