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程垓
独自上层楼,楼外青山远。望以斜阳欲尽时,不见西飞雁。
独自下层楼,楼下蛩声怨。待到黄昏月上时,依旧柔肠断。
卜算子·独自上层楼
我一个人独自走向高楼的顶端,极目远望那远远近近青朦的峰峦,想像此时夕阳已经接近于整个山脉,眼前的美景完全没了倦意的势头。我想要捕捉些归来的旅人或者情侣依依不舍的意境。但在忙碌人烟里早已看不到如思想者站立的样子:秋思没有谁的日子虽然可悲但亦感人肺腑的刻画了我那份真切期盼的人;到最后灰飞的象征了我只见一人要历经红尘间所以欢喜几番也有痛的心碎了又是大自然因果相依的我越感觉更深的人生启益人生的两种色调那最终人类最有识的态度但我眼神无意照看着候鸟地儿离巢——又是一句读起来恰如其分把生活本质看透的无词之曲了!
然后再下来楼下那传来声声秋虫悲鸣的时候,再次沉寂,想象这时还没有夜的孤鸿是那么无依无靠的时候!顿时更加坚定地振翅朝着温暖的家园飞翔!在这个“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的时候,依旧黯然神伤,黯然泪下。黄昏时分,月亮渐渐升起,然而,我的柔肠又再一次寸断。
此词抒写了一个在楼上盼望远地亲人的抒情主人公(可能是个女子)在夕阳斜挂时的怀人之情。全词以“独自上层楼”兴起,“独自下层楼”作结,中间尽情抒写上、下层楼时所见、所闻、所感,含义深广,意味无穷。
词作起调便置身层楼高处,“独自”表明了他的心事和怀人的情思。高楼远眺,映入眼帘的景致是:这已是夕阳将尽时分,遥远地只见一群孤飞的大雁,“斜阳望尽”(当作以山之尖角望余望矣),也没有人字队形可见;“不见”(注意又来了一个“一”字),是不能见亦或是不忍见自身遣散于江湖之际那些临难讴歌的大雁?其情景一如高适《人日登高》“乡国劳戍役,风沙恶岁时”。伫立良久,不禁起念及此女子或避人世之人还有以下之事可待流年,须见亲人的,“欲语泪先流”,唯有怅望青天。事是缘起而未必得见,人是既远而终难再见。这便是“独自上层楼”时的心境。
“独自下层楼”,一“独”字又与“上层楼”的“独自”相照应,说明她是一个人悄悄地上下奔忙着、忧愁着。“蛩声怨”,化用唐温庭筠《更漏子》“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的名句意蕴。“楼下”二字表明她又回到了楼下,“怨”字传神地刻画出怀人之情的绵长。最后以景结情,“黄昏月上”,也正是亲人不能来归或不至之时,而且这个“时”显然是她朝思暮想的时候。“依旧柔肠断”,怀人之情如斯可见!一个“断”字,既是盼其速至却失望得很的结果之叹;也有不见亲人而自我遣怀之恨。所以,“断”也是全词的情感基调之一。全词以景结情,含蓄蕴藉。
这首词上下片采用对称结构,但时序上却有“上层楼”与“下层楼”的先后承接关系。这种时间结构颇具匠心:它随着时间的推移来逐层渲染环境气氛和主人公的处境心情,具有步步深入的功效。此词的意象中融入了古典诗词中常见的秋景秋情以寄寓思念怀远之意象。如李煜《清平乐》中的“别来春半,触目愁肠断”;李清照《醉花阴》中的“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雁过也,正伤心”;温庭筠《更漏子》中的“一叶叶,一声声”;李商隐《夜雨寄北》中的“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这些词句中的意象能给人以灵感启示并营造出整首词悲凉的意境。而那抒写思妇闺怨的传统题材也是这类情事难诉的借景抒情体的情景交融式的作品;读后感到婉约柔肠又一境界也!这首词中的景物不仅仅是环境景物的客观描绘它也是作者思想感情活动的凭借和外化。词人情感表现的过程中景与情在互动关系上做到情景交融进而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