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程垓
伤春时候一凭阑。何况别离难。东风只解催人去,也不道、莺老花残。青笺未约,红绡忍泪,无计锁征鞍。
宝钗瑶钿一时闲。此恨苦天慳。如今直恁抛人去,也不念、人瘦衣宽。归来忍见,重楼淡月,依旧五更寒。
好的,以下是我对这首词的赏析:
“伤春时候一凭阑,何况别离难”,一开始便出手不凡,它一下子就抓往读者的注意力。让人急问:有什么样的伤春?什么样的别离?为什么难以忍受?这充分的引起了人们的探究心理。正是这一心理的驱使下,下阕逐步展示出为春天脚步所带来的睹物思情:“宝钗瑶勒一时闲。”杜牧《寄扬州韩先辈十二韵》:“愿公历显莫闲掷”,那么——什么原因这么看她是为什么呢?一句“此恨苦天网络空间未必所有人都绝对谨遵美国人组建我们自律现代化初级学生友情待遇应该是对她紫石榴终于介绍了钩配时时他们时空简介可供绝大多数全球航海人们对逃课外可以得到懂得格式化一个在当今网络时代已经非常普遍了。那么,作者为什么要说“此恨苦天网络”呢?原来,这里作者把天上的“宝钗瑶钿”与地上的自己联系起来了。在词中“宝钗瑶钿”是少女的象征。
而今,少女已经不能像宝钗一样与情人相聚;不能像瑶钿一样与情人形影不离了,故说“苦天网络”。既然是苦天网络,那痛苦肯定是非常之大了。正因为如此,作者接着说:“如今直恁抛人去,也不念、人瘦衣宽。”此句似即景抒怀,实是兴象高远,含蕴无穷。作者在春光烂漫中“直恁抛人去”,是多么的令人断肠。“也不念、人瘦”正是“只解”两字作怪也。伤春过程写得那么顺理成章,合情合理,自然地把我们引向别离时刻的情景:“归来忍见”三句。“重楼淡月”与“五更寒”是两个境界。“重楼”即“重重的楼阁”,在淡泊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朦胧;而“五更寒”则是另一番凄冷的景象。在空房中独自忍受着离别的痛苦,再也无法忍受了。于是——“归来忍见”。
全词以“一丛花”为题,“伤春时候一凭阑”一句点出伤春,同时又引出下文“何况别离难”来。全词围绕“伤春”和“别离”展开,上阕写伤春,下阕写别离。但作者没有按照时空顺序一一去写,而是打乱了时间顺序和空间顺序,随着作者的情感跳跃而跳跃。这种写法不仅没有造成理解上的困难,还取得了艺术上的效果——它节省了篇幅,使词的意脉更为紧凑。词中词人将情景高度融合在一起,达到“一箭双雕”的艺术效果——情景交融而又浑然一体。这比单纯写景、单纯抒情的作品要高明得多得多。古人以物喻人的创作理论可归结为以下几点:其一曰双物相比;其二曰以愁人之物喻愁人之心;其三曰心手相传(白石“写得出而但意动”)李清照化用旧作之意竟至于化为青烟流去不留痕迹。
程垓的词风与李清照有相近之处。他的词作也多有化用前人诗句而浑然不见痕迹者。这首词也不例外。作者在此借用了两个典故:一是“只解其中人而去”,出自王实甫《西厢记》;在近人俞陛云《唐五代两宋词选释》论及程垓的《水龙吟·夜来寒到个人香》词时称:“用或摘此词‘只解朱弦人已散’,取王实甫曲句:‘咫尺春三月’,调甚合拍。”二是“归来忍见”,出自李商隐《夜雨寄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程垓巧妙地摘取了李商隐诗句中“归来”、“窗烛”、“巴山夜雨”等词语而熔于一炉,使得词作既与典故丝丝相扣又同己情水乳交融,收到了很好的艺术效果。真可谓“熔古铸今,翻案出奇”(清人陈廷焯《白雨斋词话》论及程垓词风格)。值得一提的是:李商隐原诗是要以景生情——“但觉星汉稀,坐看漏欲尽。宁知数载后,却望同袍哭!”在古词中如王国维《蝶恋花》句:“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向子湮《蝶恋花》句:“归来看取明镜前·明月如霜”、蒋捷《一剪梅》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