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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程垓
和风暖日西郊路。游人又踏青山去。何处碧云衫。映溪才两三。
疏松分翠黛。故作羞春态。回首杏烟消。月明归渡桥。
这是写一个年轻女子在一个晴朗春日于溪桥之畔等待恋人的小词。诗人先用笔触点明时间和地点。天气温和的春风,吹得人们游兴勃发,迎着天边之路走去。再触到人衣,暗写出天气既暖,游人也多。“何处”两句将主人公最感兴趣,最易于做出某种猜想的服装作了进一步的描述:绿色丝绸的外衣披挂在树荫稀疏的地方,淡色斑马与女子自身穿着颜色相似。“衣衫”二字点题面中的衫字,句中隐含着女主人公。
“疏松”两句,从对面写来,不仅进一步描绘女子衣衫的翠色,而且烘托出她含羞春意的心情。“翠黛”借代美女,又以“黛”的颜色来写她双眉的舒展和春色的开朗,因此看到碧衫、溪流,自己也不禁春情洋溢。正因为这样,所以“何处”句勾画出她的转身,瞬息之间就点明了诗歌主人公就是此地的那个伫立盼望之人。“回首”二句仍是现代曲之写真。太阳落山、春宵渐近,烟霭笼罩杏花丛,在月色朦胧中,她独自过桥回家。
词中女主人公形象秀美、开朗、情致婉转而耐人寻味。词中不着一字评语,却能通过形象本身传达给读者以美的艺术享受。
这首词写的是春景和游春人物的感情。词人将情景剪接调配得非常和谐,用笔轻松活泼,笔致细腻委婉。流露出主人公的心理活动。流露出主人公一种欣喜、娇羞、羞春之情。以景来烘托人物的娇羞之情;回首之际又透露出一股风流婉转之感。情景交融、景物有情皆有性。
全词轻倩雅丽,层次分明,描绘细腻生动。清新别致,不落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