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郎士元
逸人归路远,弟子出山迎。
服药颜犹驻,耽书癖已成。
柴扉多岁月,藜杖见公卿。
更作儒林传,应须载姓名。
送韦逸人归钟山
(一作皇甫冉诗)
唐代 郎士元
逸人归路远,弟子出山迎。
服药颜犹驻,耽书癖已成。
柴扉多岁月,藜杖见公卿。
更作儒林传,应须载姓名。
这首诗是送韦逸人回到钟山隐居处时所作。首句“逸人归路远”直接点题,表明送别对象已经踏上归隐的路途。这个“远”字可谓包含了千万个意思。不难看出送者对于自身没能送得更远、看得更久的些许遗憾之情;同时也是对方经过长时间休整后重上归途,环顾无忌,路畅途达的愉悦与快意;“逸人”也就是所谓的“山人”,对我们中华民族的一大传说人物——隐士的典故做了形象而又传神的表达。
第二句“弟子出山迎”便是在山路愈来愈清晰时,送者听到了韦逸人的弟子出山迎接的回响,不禁勾起了隐士桃李满天、人才辈出的欣慰之感。诗句中没有出现具体的内容,意味深藏其里。倘若有人仔细体会并深究其中的涵义,便是成竹在胸了。“吃药颜犹驻”承接上两句意指韦逸人修道练丹的积极生活。他的崇尚长生之术,不计功名利禄之得失的性格在这里被凸显得淋漓尽致;另一方面作为“我”方才挂念其旅途劳顿的回应,传达出送者一方对于韦逸人的关心和慰藉。接下来“耽书癖已成”四字便是直接描述韦逸人内心世界的,其酷爱读书到了痴迷忘我的程度,这在很多隐士文人身上都是常见的通性,此处被刻画得尤为动人。最后两句是赞颂韦逸人的才华横溢和品格高尚。“柴扉多岁月,藜杖见公卿”,此处以景作比,隐者居住的简陋柴门不知已经经历了多少岁月,而藜木手杖却步步高升,见诸公卿。此乃化用刘禹锡《陋室铭》中“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之意境。“更作儒林传”表明韦逸人淡泊名利、超然物外的儒者身份,“应须载姓名”正是欣慰他业绩久远并被铭记传承下去,人生聚散是难得有的事,“一路走好”这得是一代又一代人们难已割舍的情结呀。古人诚实得很。可见世间文字伟力之大也。据,《元和姓纂》称韦排行第十的有三个世代隐居的大家族。从此诗“学圃”的艺术表达方式也可得知这是一首五律大家共同打造的名篇,“杜甫兄弟于新安略迹近乎谄黩、大明以后播迁卒与厉操。丁巨已遁都昌不应诏对台常逊微意诙嘲友善之间形于篇什类此。”由此可见此诗在艺术表达上的精妙绝伦之处了。
全诗在平实的叙述中娓娓道来韦逸人的淡泊人生、高洁品格和积极精神追求,在轻描淡写中把韦逸人的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而浑然天成。仿佛是一位仙人从云端飘然而至又悄然离去,让人无限追思与感慨。“世外高人个个真,白云不记武陵春。愿为童子常参话,自得天机日月新。”是啊!世上凡人如何得见呢?不由得令人想起庄子《逍遥游》中的那句名言:“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这种超然物外的境界正是此诗所要表达的真意所在吧!
至于其现代文译文如下:
韦先生归隐之路遥远,弟子们下山迎接。他服用长生药容颜依旧,酷爱读书成癖好难以改变。柴门外印刻着岁月痕迹,藜木手杖见诸公卿。若要编写《儒林传》,他的名字理应载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