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普
民彝万古在乾坤,人道宁同鹿作奔。
纵使披毛兼辟谷,何能一日立人间。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人在咏陈仲子时,对他视“人间”为畏途的态度极为赞许。诗人发挥想像,让读者看到了一幅远离尘世、高蹈出世的图画。首句称民彝万古在乾坤,气象宏阔,将所要表达的主题一语道出。“民彝”即民规、天理,相当于儒家所提倡的“道”。它代表着天地间不可违忤的至理。此句以下内容即是仲子正以归去避开了世俗的腥臊浊乱。这是一个美好的场景,以强烈的反差展现出了归隐的生活环境和内心世界。“人道宁同鹿作奔”进一步具体刻画,如鹿一样的逃离世纷扰生活到鹿邑颖阳过一种安静恬适生活场景可谓世间乐园、佳妙“佳境”,走官场仕途,奔波于名缰利锁,哪里能与鹿邑颖阳相比呢?诗人用反问句式表达了肯定与赞美之情。
“纵使披毛兼辟谷,何能一日立人间。”此句是全诗的点睛之笔。“披毛”指保留毛发,“辟谷”指不食五谷,“人间”即上面的“世”、“世间”泛指繁华红尘之处。“一日立人间”借用高诱《孟子》注语(譬此人可以立身而致名,然后返而理身不洁又进而出何害之)语含义是至圣不可能长生去陪伴桃源里人了。“何能”是一种反诘句式表达出了尽管只是考虑与企盼仲子与众不同的不事禄世和旷世拔俗的形象就能激发出很多感叹,激起不少人逍遥物外以慕古人却苦无可行之路的怨恨了!孟子人生也过了知天命及至望八才学垂法后世仍然留下了太多未遂心志的长叹啊!人性的幽沉愚昧自嗟自艾和自恨自愧!也从另一侧面表达了诗人对世俗的不满和厌恶。
这首诗与陈普其他咏史之作风格迥然不同。它不作大开大阖的咏史翻案之词,而是借题发端,以诗的形式表达自己对历史人物及现实问题的看法。诗中仲子的形象其实也是诗人自我形象的写照。陈普一生不愿为官,以至老死乡里没有机会“立人间”。他是否也如仲子一样在逃避现实呢?恐怕不尽然。普诗有云:“儒者正当时,出处非外求。”他虽一生不仕,却从未放弃过经世之志和济世之愿。他在诗中借仲子表达了自己对时局的看法和内心情感。这便是这首诗的艺术价值所在。
这是用现代汉语表述的《孟子·陈仲子》的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