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方回
为僧应胜我,可惜堕禅林。
铸错剪须发,书痴雕肺心。
闻名梅止渴,晤语旱逢霖。
一句诗传世,猿边几夜吟。
宋诗之中,有人寓诗中人生观和自然观。这是我对此诗所悟:大抵痛陈所受教戒之益、修为之道;阐明当生于逆境之中、锐意向上之时;乃一泄无尽心曲。惟这股对道一以贯的、浓浓之恒心与志向,所以颇难作出误导之意;由此词“次韵”等字的背后,可见出我对方回的敬重之意。
诗的首联“为僧应胜我,可惜堕禅林。”是说,你当和尚,应当胜过我了,可惜的是你陷入了这佛教禅林之中了。方回是宋末进士,曾官朝议大夫等职。此人早岁落发为僧,但诗中以仍居尘世之人为谦。从全诗来说,显然他是很赞成及支持佛家的修行及淡泊人生的处世之道的。在作者看来,自己尘缘未断,又尚未入禅之境,故对僧人坠入禅林,则深表惋惜。
颔联“铸错剪须发,书痴雕肺心。”是说,铸成大错就象剪须发一样容易;用书呆子式的苦读功夫,雕琢自己的肺腑之心。此联字面不难理解,但要体会其意,须知其处境及时代背景。“铸错”二字,有自悔之意。在当时社会,由于朝政日非,群奸当道,致使生灵涂炭之时,有远见的知识分子都感到痛心疾首;而为臣者却无力回天。作者早年曾有匡国之志,故有铸错之说。既然铸错,则当力挽狂澜;而要力挽狂澜,则须潜心学道;所谓“磨而不磷,涅而不缁”,通过刻苦修为,以求得补救之方。但作者深知自己资质鲁钝,乃想求得一种别出心裁、入木三分的修为之道,正象是“书痴”一般的去苦心研修,以致要刻切己心到毛发颠倒、关节焦躁之极;这般精神专一的学习功夫才是有助修为之道的啊!看来他是赞成郑板桥读书三境界中的“痴心人”这一境界的。
颈联“闻名梅止渴,晤语旱逢霖。”是说听说你是梅花那样的名人,好象口中干渴时听到清梅时一样而为之高兴;今天久旱逢到及时甘霖一样欣喜与你交谈。“梅止渴”一句是从成语“望梅止渴”而来。典出《世说新语·假谲》。曹操行军至水源短缺,士卒口渴难忍。曹操说:“前面有梅林子酸甜可口可以解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士卒听了曹操的话都流出了口水,顿时解渴之意都有了。方回在这里用此典自然含有一种怀才未遇、渴望得到知己赏识之意。“晤语”二字则是会晤交谈的意思。“闻名”句是以渴思梅止渴况闻一知姓名也自欣慰,“晤语”句则是说明逢知己也自欣喜若狂了。
尾联“一句诗传世,猿边几夜吟。”是说你的诗句将传之千古;我仿佛听到你附近几夜里吟诗作画的猿声一样。“一句诗传世”的典故出在《唐摭言》中。说的是吕岩屡屡读华阳甄刘别传惊叹其位元见鬼谪迁雄放散人之场若是伪狂德诏谷滕神的石彦彝的长短句也得扬震欣然的文赏决为国学的流传样楷也在世间响人行吟很久云裔悉颂请薛稷一篇诗句之长又隐语隐示长短字添点乃是以后宣王上舍舍命元魁希微平上因此神益世道以盛诗行夜猿啼和其韵则是用闻猿怀想猿公而感叹之意也因将酬句自赓完篇复以见猿公作画及诗句也而矣。“猿边几夜吟”则是用王维《夜泊牛渚怀古》诗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的意思而加以引伸而成的诗句。由这一句诗而来。“为我出示举此俊良以洽世俗今之意出于其中的涵意较明显而已!”这两句是用对偶的句式直陈出与佛一有同乡的天赐之美与他的诗歌影响遍及一世的壮意。“一句诗传世”,更上一层说出与上一联末句中所包含的那种崇高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