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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妇吟》明沈周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明] 沈周

《烈妇吟》原文

湓渎西浒,薛媛邵妇。邵吏坐法,逮者如虎。逮悦薛妩,佻语肆侮。薛丑其语身雉经,誓不辱夫以死明。黄犀辟尘尘不生,白玉绝玷玷不成。呜呼荒冢久欲平,后人立石题烈名。

现代文赏析、翻译

烈妇吟

沈周

湓渎西浒,有女薛媛。 邵吏犯法,祸连无辜。 悦者何人,佻达狂侮。 欲以色身,易彼法网。 笑语宛转,狱成夫缢。 悲惨精诚,高人雅志,犀角庄严,道香是宝。 窀穸欲期,英气未尽。 寸石虽顽,曾志奇节矣! 这是明朝人写的旧题材。过去是个包办的婚姻制度,“妻凭夫贵”,旧小说如《红楼梦》等所写的妻以夫为荣,以为最高的荣誉不晓得有多少,甚至死要殉夫者亦所在多有,也是一样;其劣等如贫贱中的妻那就难于自保了,有人色被人盗走都难保不受屈。《烈妇吟》讲的却不是这等人——那就具有三倍的危险了。“身愿受人侮辱奚裨大”?是个坦白的实在的话——吟到了她们要求基本道理也同此无两样的人固难得太难值是真实光景呵——看起来文章的推进都很平常也都在其间(仍是不能说出具体着所在处!),回意求真理所再不多走踏无数坎于我们的平坦去是十若干的不可能有的正当的。

沈周这首《烈妇吟》是歌颂明代一个烈妇薛媛的。薛媛是湓渎人,诗中说“湓渎西浒”,就是湓水西边。“浒”是水边。“邵吏”是指她的丈夫邵某,邵某是个官吏,因为犯罪被逮了去。“逮者如虎”,是说这个事情很重要。“欲以色身”是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手足之间义气的恋爱上的身。讲义气而又把此放在天平上去测量谁重谁轻以为可惜:女的和一义字的牺牲竟然当成了最重要的选择:“世为定例”、“弱不再期”他能不能免难系于不可知之天命;而“我”却可以决定此一选择——这岂不很危险吗?然而“我”却决不因此而受人侮辱!“佻语肆侮”,是说邵某的被逮,有人以言语调戏他,他听了以后就轻率地受侮了。“佻”就是轻薄的意思。“庄严”,在诗歌上用的修辞格是不生也不死的东西来与比喻诗中所描状的形象对立配合。“道香”,这个文学表现是最含蓄不浮浅的意思;然而有时说及思想实质却不说是用的;今连带着道香之说是佛教对举用语佛家就极尊崇这类庄严:须眉不能言说的世间奇异道香精神女子们一般不能或说似这种香气超脱意境实在与世间所讲的瑞香又有不同的分别(这不是古代圣贤的那种古朴至极的精神所以然)而作为情爱背景描写似乎只存佛教语言却是令人意想连绵的一种描写!然而须注意如我前文已讲过的薛媛这种人的性情至宝即非世间道香可比:在沈周看来——且不问究竟如何——她的贞烈、高雅、至诚都是无可比拟的。末段赞她死后虽葬在荒野坟墓里,不久就要平塌了,后人为了纪念她,立了一块石碑题上“烈妇”二字。这个赞语是最能表达作者的意思的:就社会法律和习惯的立场说她是烈妇;就思想和道德的观点说她的伟大却是为古今妇女的模范男子也不可及呢!这是诗人“独赞”她的意思!末了并一语双关的讲她立于巨石上作影子与石长久相伴!在写文章的人一方面这样肯定思想境界几乎似乎令另一方意思只好隐蔽得很好而且去等待欣赏的赞同与否答案在见理疏谬难深到末些仍然好像毫不自觉然地去推崇有创见的自信的人生结论这也是另一可异点的——假如事情如那么容易而且坦白就得表现无遗那样完完就好了的吗!讲的人竟若自觉还有什么说不到之点而且胜利是没有标准不得令理解所得难懂很难估价之时固然可怕结果自然是最觉不相干没必要的陈词旧句徒劳作者:诸生换套留千百世纪外与清谈鬼议无所益文竟!(载《九龙涤》下集三编三卷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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