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戴复古
盗贼干戈后,安知有太平。
众人皆竞利,百姓不聊生。
国用何能足,官曹未易清。
汉家政虚耗,第一莫言兵。
罪言
宋 戴复古
盗贼干戈后,安知有太平。众人皆竞利,百姓不聊生。 国用何能足,官曹未易清。汉家政虚耗,第一莫言兵。
这首诗是戴复古对当时社会现实进行深刻的揭露和抨击之作。它针对着当时的政治形势、社会风气发表了议论,发泄了对百姓的不平,对社会前途的忧虑。它的宗旨是为了抒发,是对整个上层统治者的警告和指责,与复古本是并无事害,但其诗句初难让人忍俊不禁的现代解读从发生点还是隐隐见到的:文字的确可以做几道极应试文的理解题去测试“碰撞猜中”答案者的速度及阅读认知逻辑组织速度(自虐,读时慎也),总之是要借古人以讥时病者多也,或许诗的主题词真是后人歪曲了的缘由。
起句即见一针见血,“盗贼干戈后”言动乱之后接着就是战乱频繁,“盗贼”既非平安所在,“干戈”也是灾难之象征。“安知有太平”乃质问语。大家都不知何时能有太平,只有戴复古独有此见,他从战乱中看到太平的希望,从动乱中看到将来的清平政治,故而发此感慨。
“众人皆竞利”正是“世态人情薄似纱”的注脚。在戴复古看来,“利”字就是动乱的原因,此论似乎偏激了些,但并非无病呻吟。“众人皆竞利”和“百姓不聊生”是相反的两个方面。“众人”争名逐利,为了富贵利禄而不顾一切;“百姓”则生活艰难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两者对比非常鲜明。作者指出,争名逐利的后果必然是导致战乱频繁,而战乱又必然使百姓受苦。所以二者之间有着因果关系。正因为如此,“国用何能足”便脱颖而出。“国用”不足是由于人争名逐利的结果,作者又指出了问题的另一面。这里是从两方面来论述的,在行文上具有因果关系。“官曹未易清”正是由此产生的恶果之一。官吏之间争夺权势,互不相让,造成政治上的混乱。作者指出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官吏是代表国家行使统治权力的,如果官吏之间都争斗不止,那么人民就更难于治理了。
最后两句是针对当时社会问题的最尖锐的批评。“汉家政虚耗”是对整个社会现象的概括性批评。“政虚耗”即政治上空耗无益,经济上浪费严重之意。“第一莫言兵”正是对“政虚耗”的具体解释。由于连年战乱,兵员和兵役负担都很沉重,兵士们不得不为生计而奔波劳累,因此造成了军队的战斗力不强,士气不高。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不得不承认“第一莫言兵”。这里既有对战争的否定,也有对军队的批评。同时也有对统治者言而无信、穷兵黩武的讽刺。
这首诗的主题非常明确,即揭露和抨击当时的社会现实。作者从战乱中看到太平的希望,从百姓的苦难中看到将来的清平政治。因此他指出:“安知有太平”,我们应当相信天下将有太平之时;那时应当好好地治理国家,使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现代译文:
战乱之后盼望和平,谁知哪里是太平?众人争名逐利太贪婪,百姓生活艰难无法生存。国库经费怎能充足?官吏们争权夺势不清明。汉家朝廷虚耗国力,弊端太多最怕说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