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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中寒夜》宋徐照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徐照

《湘中寒夜》原文

本自家於越,何期滞楚邦。

吟多头易白,归切思难降。

但听风收竹,谁知雪满江。

叉鱼中夜急,烧火照楼窗。

现代文赏析、翻译

宋代诗人徐照的《湘中寒夜》是一首非常动人的诗,表达了诗人在异乡湘中的孤寂和对故乡的思念。诗人在湘中度过了一段漫长寒冷的夜晚,却因对家乡的思念而难以平静。下面是这首诗的赏析:

诗的开头,“本自家於越,何期滞楚邦”,自己本应在越地居住,但谁料却滞留楚邦。一个“何期”便透露出诗人由于某种需要而落脚在楚地的无奈。“越”与“楚”相对,一个在南方,一个在东南沿海地区,都有一定的地域文化特征。徐照把“越”安放于前,“楚”置于后,明显流露出他对越地乡土的亲切和对楚地生活的陌生。诗人自幼熟读《离骚》,那上面的诗句又多已谙熟于心,这在离乡背井的诗人看来,此时此刻的遭遇正如他此时所遭遇的。不过《离骚》里也有不少是诗人对楚国乡土的眷恋,他以楚地的风土人情为背景,用楚地的方言来表达他的感情。这使漂泊在湘中的徐照不免触景生情,勾起他许多往事。

“吟多头易白,归切思难降”这两句,运用了《离骚》“思灵泽而沐浴兮,望三湘以为粻。欲至天一方兮,邅彼南道”和“归极而能休兮,王子之聊以卒老”的语意。“吟多”是由羁旅之愁而引发的,长期漂泊而不能还乡,使诗人感到年华易老,头发变白。“归切”是诗人内心深处归乡情结的流露,他望眼欲穿,归心似箭。但愿望与现实往往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就如他在诗中所说:“谁知雪满江”,谁知此行将满江风雪呢?越地是那么遥远,何况眼下正逢大雪纷飞,更增加了归乡的难度。他觉得返乡的路途变得陌生而迷惘了。因此他想念家乡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那么究竟该如何表达这种感情呢?诗人别有用心地在“思难降”后加上一个“中夜叉”字。“中夜叉”,即半夜里捕鱼的意思。一个“叉”字为“归切”句注入了生活的活力,也与首句“滞楚邦”相呼应。这里透露出诗人当时的具体处境和特定的生活环境。

“风收竹”“雪满江”“风收”,意味着夜已深沉,“雪满”,说明夜已半夜。这时候唯有风声停止,显得一片寂静;唯有雪花飞舞,满江一片洁白。然而在这宁静洁白的夜晚,诗人却难以入眠。他借风竹雪江来暗示和渲染一个使人既悲且喜、缠绵悱恻的独特场景:几使人万感集心;却又温暖如春,无所不怡。“收”字是从听觉写转为视觉写。“照”是白天凄黯偏多的情景——实际上很普通的“雪满江”,如果放在荒茫、广漠而又清幽的空间背景下来写、会变得更鲜明、更具体。“风前竹掩交让影”(杜牧句)令人增加一层雅意;另一种竹上雪花在灯前光下的幽冷(固当是欲暗时),依稀摇曳而生风的姿致——“鹤栖难稳”:换头全由头上景色兴发,亦暗喻内心摇荡的情韵:因而用了这样纤细缠绵的五言句子收束上片是恰到好处的。至此诗句以环境的“雅”“暖”“交”“闲”“雪竹之致”(末一字尤为补缀景色的常用语所无)来暗示出此诗的主旨——雅致之情与雅致之景的交融互渗。

全诗语言朴素清新,意境幽雅宁谧。诗人善于抓住和再现生活的美——特别是当时那种萧索凄冷的氛围之美(这在当时是一种较为普遍的生活感受)显示出他的艺术特色。当然这只是这首诗所要表达的一种意境。就整体而言这首诗是一首颇能体现诗人风格的好诗。

这首诗是用朴素自然的白话写来的,似乎无须太求深解。如果单从遣词造句方面说似乎有几点可供玩味:如颔联中二句对(杜甫句法),两用叶韵(如竹、降、急、窗等字),一气旋折而下;颈联不用典故而纯用民歌语(在白话里若言村言俚语则近是),既以点缀辞采又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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