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华岳
英雄不遇勿长吁,苟遇风云彼岂拘。
不向关中效萧相,便于江左作夷吾。
当知晋霸非由晋,所谓虞亡岂在虞。
多少英灵费河岳,锺子不遇独何欤。
不遇
宋 华岳
英雄不遇勿长吁,苟遇风云彼岂拘。
不向关中效萧相,便于江左作夷吾。
世间英灵费丘墟,锺子不遇独何居。
握机偶败戎初逞,此意至今那得无。
初读此诗,感觉像在读曹操的名句:“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这位宋代的华岳,颇有些“对海而唱”的豪情。他诗中的英雄,不仅自己胸怀壮志,而且深知天下大势,更明白自己的一腔热血该向何处抛洒。
首句“英雄不遇勿长吁”,起得突兀高古,笔力千钧。华岳在诗中一再标举“英雄不遇”,这几乎成了他诗中的唯一主题,好像一切英雄都必须先蒙受朝廷的“不遇”才能显出其伟大来。这种说法未必公允,但这首诗中的英雄却很像是未遇时的刘备、姜维和关羽,虽已怀才负图,却未得明主,徒然扼腕长叹。如果承认“英雄不遇”是种悲剧的话,那么这首诗可以说很成功地写了这样一种悲剧。“勿长吁”,不须要多话,甚至不须要有任何动作,“不遇”之情只在内心自知,藏在胸臆间而已。所以,“勿长吁”带有极为愤慨的色彩。看来遇与不遇问题的关键所在:“不向关中效萧相”。“萧相”,是指西汉的丞相萧何。他曾协助刘邦起义反秦,夺取天下,建立汉朝。他“佐兴功业,有谋善备”。及天下既定,“出与连缀緜骑绝其后”,又常守文书,“镇国家,抚百姓”。然而,他后来也就始终没能受到汉高祖刘邦的特殊宠遇。“关中”,指函谷关以西地区。“便于江左作夷吾”,是说假如我来到江南做了齐国的国相管夷吾。“江左”是东晋的代称,“管夷吾”即是春秋时的贤相管仲。诗人表示:我不打算做像萧何那样尽日兢兢战兢惟恐误了别人的活;或者如越国公子范勾践,搞那一套俗语的“鸱鸟悲鸣”,为了斗转鸠集储备鬼才去贪墨哈“团围进宴众狗乱、匍伏匐血烹助徼……”这些都是东南式的隐忍苟安。我则要像管仲那样尽其在我匡扶社稷之职。
华岳生活在北宋南宋交替之际,南宋朝廷的苟安南北分裂的局面已成定局。他渴望统一恢复山河,建立功业。然而他更反对贪赃枉法、祸国殃民的行为,表达了他的抗金收复失地的主战思想及清正廉洁的为官的原则。“不向关中效萧相”,是为了像汉唐以来的得贤望治之君匡扶社稷,况且有比较贤明的君主来和他计议大事的时候他又怎么会追随他人去攀附附势以求得一己之富贵利达?到了诗人开脱自己的用世之志的大手笔真是凌厉有如苏黄,含蓄深厚有不亚于梅圣俞诸人的意味深长呢。有了前面的多重铺垫自然使他咏起风雅小篇也能有着推宗词府力追盛唐大家之气的。“当知晋霸非由晋”二句紧承上意。“晋霸”,指春秋时晋献公假道于马陵攻打骊戎而灭骊戎国娶其女为夫人是为骊姬。“非由晋”是说霸业非由于骊姬而是由于天下的形势。“虞亡岂在虞?”一句更是耐人寻味,如三国末江东名士孔融上书记“当今皇帝嗣祖宗之基业天下同太平之事久矣百姓冀望皇恩之于代汉业霸中国。”而又惧荀彧不得功于曹操司马又反魏也当言正须诸侯争衡、忠义人才亦各有所归也。”(见《三国演义》第五十三回)所以作者认为晋之霸业实由于天下形势而非由于骊姬也。“多少英灵费河岳”是说历史上多少英雄豪杰费尽心思才得以施展抱负和才华。“多少英灵”是泛指历史上许多英雄的名声响而又命途不好的一代英杰但是机会时不来了无缘闻名显达可惜江东唯有慕容垂早年斩数镇之以集山河顺望济公二平虚焰迅速布寅拳顶无常其实归于举旗而被忽悠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