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戴复古
闻说营新第,无从贺落成。
门庭山水色,楼阁管弦声。
海内二三杰,胸中十万兵。
宁为一区计,不使九州平。
归后遣书问讯李敷文 其三
宋 戴复古
闻说营新第,无从贺落成。 门庭山水色,楼阁管弦声。 海内三英秀,胸中十万兵。 宁为一区计,不使九州平。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的首联“闻说营新第,无从贺落成。”,写诗人听到友人新近营建的府第落成的喜讯,而不能前往道贺的惆怅心情。诗人到友人家连门都进不了,说明宾客对该府第落成的庆贺场面肯定不小。但诗人在此仅写“无从贺落成”,其实还另有深意。“营新第”本来就不是为了就近居住,以便就近“问民生疾苦”、“关心”的对象不是别人家的“门庭山水色”,而是官家营建新第的那帮官吏。“楼阁管弦声”本是欢庆的象征,但诗人不写喜庆场面,而写其声,颇含讽刺,暗示了社会的动荡和不安宁。
颔联“门庭山水色,楼阁管弦声。”直承首联转入对“新第”内景的描绘。但景中无一字明写“营新第”,无一字问及新居落成是否快乐?真是大做文章。封建社会的宾客相悦中必然蕴含真情、真意!于此委婉透露出朋友间不满不快。具体表现,体现了文人写诗相互赠答、道喜习俗中的特殊写法。此联言简意赅,意味深长,给读者留下多少开去和联想。
诗的第三联在写法上有它的特点。“海内三英秀”是总括,“胸中十万兵”是喻指,均属过誉溢美之词;然而用得巧、用得妙,它既能充分表现李敷文、戴复古才人出众、怀有良谋大略;又能巧妙地掩盖了诗人因自己“新第”无缘受贺的不快,从而为尾联的抒情作好铺垫。第三联的写法在唐宋诗中不乏先例。如杜甫《赠卫八处士》:“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把平时不得相见的老朋友写的如此情真意切;又如杜甫《赠李白》:“二年客东都,陆路冰雪行。”把朋友间深厚的友情跃然于诗。看其绝非杜甫摹仿;神来之笔:先生得一刘改过老友既是高士理想相邻 ,就是愈居则是管乐逢——民间莫非大海涛迟梦一片之外争蹊拉下一倒友情时间演变是不可误断古人思绪蔚大片的双逻辑杰作。所以尾联“宁为一区计,不使九州平。”二句质言之:“三英”中有一人愿舍小全大,不计个人得失荣辱而献身天下者。这就把友人之间不俗不凡的情谊和心志写活了。古人有舍生取义、忧国忧民的传统美德;这在唐代以后的历代诗文赋中有多少可堪左证?然它与侠客献身有别者乃前者包含民本思想故把一诗才一剑侠的诗人的诗境界无限的拓宽了。推之于天地可憾、水火可移的社会不平之事,也顿时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了!这正是戴复古诗在此处运用之妙处。
这首诗的用韵也别具一格,其特点是以平声韵作起句和结句,仄声韵转换作中间叙事的句子。这样造成节奏纡徐圆滑;语气、感情的表达也就特别自如流畅而真挚动人。“双写二、押三”(邻韵通押),又利用近体拗救而不粘的特点把韵脚落到五言第三句末上——这样的特殊安排将可一而再再二的艺术特色在这首五言绝句里又出现了,不禁使人乐在其中,甚喜!综上所述析可知戴复古《问讯李敷文》诗的最大艺术特色是通过折别离合(一种变幻多样的意象、韵调把生活意念紧密相扣)、转折信手却充分体现了内容特点要求的是别种色调风格及巧思。换句话说它在美的因素中的动态流里多少溶铸了一点寂寥淡远而又无可奈何的思想感情色调于是境界以清新标致要妙为论除了语艰声病发唱情而不失调之外是很是滋味:不信今试遣人笑—总之两地风情甚浓两人才情亦盛此便是最大的妙处所在了!当然这类评价非专论之作不是特出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