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戴复古
意气久凋落,形模老可憎。
能扶双病脚,赖有一枯藤。
世味淡如水,吾心达似僧。
明朝今日事,一任运腾腾。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辛丑岁暮三首其一
宋 戴复古
意气久凋落,形模老可憎。 能扶双病脚,赖有一枯藤。 世味淡如水,吾心达似僧。 明朝今日事,一任运腾腾。
这是一首抒写老迈多病、无可奈何,而又不甘屈服于命运的老人的诗。
“意气久凋落。” 衰老本来是自然规律,无可奈何的事,但老年人常常会产生一种时光倒流、青春重现的强烈愿望。诗句中的“久凋落”即形象地表现了这一特点。如果把它联系下句来理解,那末“意气”未死、“凋落”也并不太久,“达似僧”、“一任运腾腾”,还是很够硬气的气魄,这对于辞呈征漕还是回到闽州洋的两“回头望”(4至9首题为《回到古嘉州忽然起了退休之念所想起的一切》)作用是非常对症下药的,个人的极度磨难——带着招后山宰相和闲汉的御批到天涯海角去背米(第3首)终于走到了尽头,同时也隐约透露出许多人家还在旧历新年到来之前继续受到朝廷权贵欺凌、倾轧的血雨腥风。这就与重感冒后的黯然神伤和躺在病床上连作三首绝句都似乎感到难以为继,可恨人生迟暮还仍然坚持完成回程漫道(5至8首)而任运坦然超脱的形象产生了深刻的对比,虚实相映收到了较好的艺术效果。
前四句主要是描写衰老多病的形象。“形模老可憎”是一种以可憎状不可憎的创造。“双病脚”不一定都有力,只是他觉得自己虚衰已极而又疾病缠身的特殊形式罢了。“能扶”说还能走动,只是一种幽默,“枯藤”在此作为譬喻衰颓。虽与第一首诗中“大朴难逃老”(《初归南山》)句一样是“无可奈何之词”,却更耐咀嚼。至于与世味之淡对比写自己的达观,这几乎是作者面对疾病而吐露心声时必定要引出的话头:南宋社会是一片昏暗(所以诗人觉得世味淡得像水一样),但正是在这样的世道里,作者怀着自由而超然物外的心志去安度晚年,如同出家和尚那样走上了不干预人间世的道路。四句诗把人放在一个天地苍茫的背景上刻画形象,既显示出人物和环境的浑然一体不可分割的联系,又隐隐透露出作者的复杂而丰富的内心世界。这是比较深层次的描绘。它与王夫之在《诗论》中所总结的“情辞合一”中包含着“情先辞后”的道理是吻合的。在戴复古那些更凄苦的作品中常常也会出现这样哀婉、深细而又质朴无华的艺术风格,它是杜甫与柳宗元结合后出现的产物,是中国知识分子长期形成而又与时俱进的特殊情感的反映。
后两句则是表现安贫乐道和命运虚无思想以及诗歌向运而行的传统手法。一般说来这常常是相伴相生的:因为认命便把一切归之于运的支配之下,因此个人的努力或早或迟或重或轻都不足为怪;也因为认命而看到事物的流逝不可回返的特征并从而感叹人生已向终极。当然“一任运腾腾”者未必绝望消极,“达似僧”的人也未必缺乏爱与憎。这两句诗恰当地描绘出宋末禅学家内心的悲喜哀乐。“达似”并不单指辞官而出家一事;“腾腾”不仅指过去的回首或向未来伸展以及被埋入坟墓时纵身一跃的动作和被抛向黑暗而永无出头之日的未来等情景,它还指一种对命运的通达态度和随之而来的从容不迫、安于现状、无所萦怀的心境。它似乎说明:人生有不可抗拒的命运在支配着一切,但人却有向命运抗争的自由和力量;人生的价值取决于向命运抗争的程度及其成果的必要性和实效性。这些观点主要并不属于佛教而是被佛教哲学所渗透、借用的儒、道思想的要素,而“吾心达似僧”这句诗也包含着它们向宗教世界观转变的时代性趋势;它的真正动人之处却正在于它在阐发与儒家唯物主义自我完善观类似的具有社会意识的思潮的同时赋予抒情主人公以较为摆脱现实羁绊的形象。作者不是以此诗否定过去也不是把它剪裁未来而是表现现在。他把已过去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