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郑清之
我亦逢场因作戏,要令竿木自随身。
老僧不学面壁观,山偈随缘举似人。
当然可以,下面是按照您要求为您撰写的赏析:
自嘲
宋 郑清之
我亦逢场因作戏,要令竿木自随身。 老僧不学面壁观,山偈随缘举似人。
这首诗是作者以自嘲的口吻,说明他也有世人的缺点和陋习。
“我亦逢场因作戏”,表明他也和一般人一样,逢到机会,就大出风头,作一番表演,扮一次戏。所谓“作戏”,即指有所作为,只作姿态,装样子给人看。“场”指场所、场合;“竿木”指耍弄花招,善于变化。这里指的是演员用的道具——演员随身所带的木棒上系着竹竿,作为演出的道具。这是对善于逢迎善变的奸佞小人的形象描绘,他们像演员一样,随时准备在适当的时候来一番“作戏”。这并非作者自谦,而是实有其事的。作者在另一篇题为《随园记》的文章中曾谈到过这种情况:“宋人面善心恶,而外为恭谨。不持兵刃(像笑脸之后藏着刀子),时可以唬压人。”以这样的奸诈之人为作戏场、利场中心的圆滑人物,无疑是于人不浅的。他贬词中带有鄙薄自己的感情色彩,这样辛辣地嘲笑一下自己之后又怎么样呢?下两句进而谈到他之所以善于“作戏”的功夫又何在?他用的是自谦语。在老和尚看来,我这演木棒戏的功夫太差了。“不学面壁观”,用《五灯会元》所记温州永嘉广彻禅师与僧的对话事而翻新意。宗师们大都有示寂前的遗诫:“死前不拈一枝草,不踏一足迹。”广彻禅师则劝僧说:“汝若面壁一砖头打不破,则莫向死人身边掠草。”这就是“面壁观”的本意。作者这里说“不学”,显然是表示自己还没有到“面壁”的水平。他演木棒戏的功夫差得还远呢!所以他才经常提防着被人“面壁一砖头打不破”。他所谓的“随缘举似人”并非把诗歌艺术理论化或玄学化而失去实际作用,而是联系着当时诗坛上的风气而谈的。这种诗论也是他自己演木棒戏的本领和修养的表现。在作者的身上似乎有某种艺术家的气质和弱点:忽而是机会主义的逢场作戏、使巧耍猾,忽而是刻苦耐劳的精神与认真的劳动态度——虽然在表演场上表演的水平有待提高,“知我罪我”但矢志不移的态度仍然保持着,也就是不怕观众嘲笑并具有只争朝露地贡献些新鲜玩意于社会的坚强决心。“不当演时硬插演”那是一种不正派的作风;“该演时不演反装酷”又是一种极端不负责任的官僚态度。郑清之善于“作戏”却是有条件限制的:他并非只为了自己的私利私欲而去“作戏”,而是在一个正确思想指导下进行创作活动和生活活动的艺术家所应有的精神风貌和态度。他以此诗表明自己并非只为了逢场作戏而要像演员一样随身带着耍弄花招的木棒和道具;要像老和尚那样“随缘举似人”,以至“如响斯应”。这是郑清之自己对于自己的严格要求和自我批判;同时也是他向社会公众表示了自己以后的表现准则与目的任务:谨小而不犯大——在自己总的正确方向和风格的指引下不懈努力争取不断的进步,有大的建树与创造而不应猥薄近小人并刻意追踪匪类堕落污泥。“新法不可旧防张”,“适俗不可侵芳良”。防止沾染旧习、恶习、陋习、缺点和错误;坚持继承新法、良法、好作风、好传统和正确方向;坚持正确的方法和态度去认真工作和生活着。
这首诗从自嘲中表现了作者的品格和作风修养问题,并以此表明自己总的正确方向和为创造自己风格所应有的态度及精神风貌,立意深刻又方法独特,诚如前言是一种对人生教训的经验之谈了。它是在进行严肃认真的自我批判时同时告诉世人的名言名理——只有在工作中应发挥特长尽忠职守才是自己的做人之道和社会向人才呼唤的最佳目标:德艺双馨乃是一切人才的共途。这也应是任何读者皆可鉴效的道路来去。
希望这个答复能够满足您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