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楼钥
两龙争欲赴深壑,独破山骨成修梁。
滔滔共出一门去,凛凛直落千丈强。
初疑鞭石跨沧海,绝胜乘鹊横银潢。
要须高蹑前峰过,往叩山中真宝坊。
游天台石桥
宋 楼钥
两龙争欲赴深壑,独破山骨成修梁。
滔滔共出一门去,凛凛直落千丈强。
势疑鞭石驾沧海,巧胜乘鹊横银河。
须攀高蹑天台峰,探向山中叩真诀。
古人写诗填词,往往意在言外,即所谓“发愤所作也”。楼钥作这首诗时,天台山正是他的向往已久的胜游之地。看了题目和诗的内容,就令人想到诗人登山登得辛苦,终于达到目的地的情景。诗人自己虽不是道士,但他向山中真诀的叩问,说明他对道家哲学的向往。诗人的志趣在於借景抒怀,抒发自己的快意与幽思,诗的语言浅近,意境开阔。
首联以两个拟人化的形象“两龙”和“山骨”,概括了石桥独特的景象。“两龙争欲赴深壑”是写石桥所在的山形,给人以动感,使山势仿佛争相涌出、奔腾欲出的奇景跃然纸上。“争”字把桥下急流和山势竞趋前行的情态写活了。“独破山骨成修梁”写山骨被劈为桥的情景,仿佛是神工鬼斧劈开山体,一桥飞架,成就了天台山的一大奇观。以上四句以惊心动魄的形象语言,表现了石桥奇险峻峭的神韵。第二联具体写桥所处地势的险要。“滔滔共出一门去”是说从门到桥下是滔滔溪水。回头看那飞落的急流直下到门去,“一落千丈强”四字极其生动传神。作者不用“急”、“悬”等字,却用“一落千丈强”来形容水的落差,读者仿佛看见白练千尺,声若奔雷,气势夺人的生动景象。经过千百丈急流的冲荡,飞湍瀑流撞击在崖壁和石柱之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激起飞溅的浪花千丈高。这惊险的场面,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第三联写诗人对这座险桥的独特感受。“初疑鞭石驾沧海”,作者联想到神话传说中的巨灵神用脚趾一踹,河川生长了三寸春冰以达深渊的高度从而行程百步的那力可大侔鬼神的秦王走象揖成的水渠-凿齿驭浪推引赴常跪汤火的虹石帝“惩非祀洁退豺狸龙湫司马说气辩性的屋喷喜轰低嶂灵的气卷起沧海投向银河的惊涛骇浪那样,石桥也像是由神工鬼斧从沧海深处鞭石成桥横跨在天空上。“绝胜乘鹊横银潢”,作者联想到神话传说月中桂树伐自西海献给月宫玉兔捣药的玉斧修成的银河那样美妙、神奇、那样超然物外而又触景生情地把人间和仙界融为一体;这样壮美的桥梁任凭天河之水奔腾喧豗呼啸而去不由人不发出月宫玉兔般超然物外的喟叹。以上两联所描绘的景象极有层次和深度。由起联的“两龙争欲赴深壑”的动势引出“一落千丈强”的惊险境界;再由中联的神思幻觉加以铺张想象加以烘托渲染加以总结赞叹;其中前联的惊异赞叹之情溢于言表后联的幽奇想象神妙无比意象高远诗意显得充实有力又富于含蕴总之从一系列夸张渲染比喻和夸张手法中可以看到诗人在陡峭绝壁中游过、攀过时的一定精神体验与复杂感情活动可以想象作者当初费尽心力千折万回历尽艰难万苦终于登上峰顶过石桥时那种一览众山小天地壮心胸的痛快愉悦豪迈心情和超然幽思。
末联写自己虽不能像谢灵运那样是道士却能登高望远尽情欣赏石桥奇景并以此诗为游而乐及此不妨真向山中叩真诀的心愿了。“高蹑前峰”照应诗题“游”,并回应首联的“修梁”;“要须”句点出题中的“石桥”,回应中联的描写;最后写自己的心愿表示此次游山玩水所得虽未能叩真诀也并不后悔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