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黄机
风雨後。
枝上绿肥红瘦。
乐事参差团不就。
一春如病酒。
楼外暖烟杨柳。
忆得年时携手。
燕子双双来未久。
颇知人意否。
宋代黄机的这首词堪称作功力。作者的行文典雅工丽,景象中是旖旎温柔的秦川小令的午梦境界。“乐事参差”,使人自然联想到吟诗作文对人生不可获得拥有的许多依恋怀想而赋予远远约约的朦胧美。风雨过后,人生如梦,似水流年,春天也已过半,还曾几何时,正是春光明媚之时。风雨后,枝上绿叶更显得肥美,红花凋零已多时。人生得乐事也参差不齐,好象聚拢不起来似的,整个春季仿佛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地消逝。楼外,杨柳在暖和的春烟中茁壮成长,还记得过去常常携手游玩的地方。双双来到的燕子,是否还记得旧时情景?燕子是候鸟,有迁徙习性,与人生别恨别离有某些相似之处。
“风雨後。枝上绿肥红瘦。”起句便似信手拈来,人人皆见闻的景物,以明白如话的口语点示节令,“风雨後”三字还暗示出自然界人世种种忧伤愁恨难以排遣,经历风雨忧患后的憔悴消瘦和精神苦闷。尽管如此,作者并未低沉绝望。“乐事参差团不就。”依然那么欣然自得。这愁绪如梦,竟至于春天醉了一整个过程的笔调,正显示了诗人矛盾的心情。
“楼外暖烟杨柳。”这一句写景颇见技巧,它没有具体描绘柳条的柔细新条,而是落笔于春日的楼台、杨柳、轻烟,展现了一幅色调柔和明丽的春景画面。这画面里还透露出作者对春天对自然对温馨生活的向往与喜悦。
“忆得去年携手处。”一句转而回忆过去。当这美好的春日携手游赏的时候,心情多么欢欣。“燕子双双来未久。”一句又转而回到眼前的景物。燕子刚刚双双飞来,似乎有感于人事的变迁呢?含蓄巧妙。再联系“一春”句,“春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的小儿辈读来则更是兴味无穷。总之这两句和下片的“参差”、“携手”一样很耐咀嚼品味。
全词体现了诗人盼暖寻欢的心态。写春风时特别提起料峭初暖尚可人意的一面正流露出淡淡的喜悦之情;然而这些暗自欣喜如同小调一般有时难免清淡干涩,只能任人感觉把握,说它富有艺术层次了却不好勉强坐实最后对景思情物有超然的体认其中或更有敏感触动而对人的不即相见也是柔婉表达其中落寞失意的意味、超然如燕子不翩翩而至自己该有多少失落吧?于是在作品的小词之后结束的时候仍有无法寄远、徒唤奈何之感了呢?在通篇意韵趋于婉约灵秀之后作品意脉走向清刚舒展的气息而用文字建构起来的精神空间内于深挚凄婉以外、兼具阔大雄旷的境象,应是此词的又一特色了。
全词流露出淡淡的喜悦和深沉的失意。起首二句写景中点明暮春时节并透露出个人独特感受。四、五句用口语表达个人得乐事如同醉酒已成往事。下片由楼外杨柳展开联想回忆,再以燕子双飞反衬现实无常变化无常之感。“乐事”“参差”两句饶有哲理意味却不着痕迹极为妥贴。“春风吹醒词人心”似的惊喜。“绿肥红瘦”新鲜明快自成佳绝 。语言体味近乎历实也表露出历尽苦难世事茫茫无奈之恨 真是天遣诗酒名家 引不来“狂飙”、吹不断“流水”这般沮丧消沉但也可凌空拔高以画笔为犁锄也令后人捉摸不透到底要画些怎样的作品供后人欣赏玩味 。现代人的回答则可能会是“极是难极是难!”,原因当然还是很难猜透宋词中的种种奥妙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