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黄机
济楚偏宜淡薄妆。冰涵清润玉生香。只因梦峡成云雨,便拟吹箫跨凤皇。
新间阻,旧思量。多情翻不似垂杨。年年才到春三月,百计飞花入洞房。
鹧鸪天·济楚偏宜淡薄妆
现代文译文:
轻盈娇嫩最适合淡雅的妆容,冰清玉润的容颜如泉水涌动。只因为梦中的相遇化为了云雨,便想吹着箫声与凤凰比翼。新欢与旧爱难以取舍,多情的我却不如垂杨长久。每年才到三月春暖花开,百计千方将飞花送入洞房。
赏析:
此词为代言体,写女子的心境。开篇两句写她的容貌体态,她喜欢淡雅的妆扮。“济楚”一词,宋人口语,犹言姣好。她这种容貌体态,在作者看来,是宜于施以淡薄的妆扮的。此词首句“济楚”一词,从第二句“冰涵清润玉生香”的描写看,似乎还包含着“淡妆”与“浓抹”之间的意思。这样,就将容貌写逼真了。紧接着写其精神气质,她像冰一般清澈,像玉一般润泽含情,这是对她内在品格的赞颂。“只因梦峡成云雨”,女子经历一番爱恋梦想之后,如今独处空房,黯然神伤。“便拟吹箫跨凤皇”句,借凤求凰的故事暗喻女子与恋人曾经的海誓山盟。下面续写心理活动和现实的相思。“新欢”,是历历在目;“旧思”却是断弦未续,虽“思量”,难“间阻”呵!一波未平,而又一波涌来,“多情翻不似垂杨”,“多情”,盖谓对旧欢的深情执着“垂杨”,常见于恋情的比喻,“杨”而“垂”,更有依依不舍之感,只言自己真情多于垂杨,却将自己的痴情迁入杨柳,表现了内心的酸楚。“年年才到春三月”,三月原为春回大地的标志,是草木萌动、花卉盛开的月份;且春三月是爱情萌生和收获的时节。“百计飞花入洞房”,表面写花拼命地飞入洞房以求进入其中,暗喻自己想方设法去寻找恋人以求得重温旧梦。全词将抽象的情事,具体化、形象化,极富神韵。
这首词在艺术手法的运用上相当成功。首先,它成功地运用了比喻的手法。全词以代言体的形式,用象征春色的杨柳和乐府长于抒情的花间词调为象征,将抽象的情事与具体形象相结合。其中又以花之“百计”,即千方百计、四出飞求、喻自己多情地追寻恋人踪影;以杨柳依依、常拂堤岸、象征双方恋情的亲密无间。另外又以“吹箫跨凤”借指男女间的欢会,“梦峡成云”则是以李胜载小诗“蒙峡深云寻易到,蜀天春雨看难晓”为蓝本了;这都是此词将如怨如慕之“流水今日、落花往昔”化为可视可闻可视可感的生动形象的得意手法;很好地表达了女子的今日相思情景、心底怨怅与无耐心情;淋漓尽致地刻画出:美丽的女子那因经年累月的思恋而又忧伤憔悴、但神采飘逸和丰韵有致的身形以及殷勤依旧的歌伎姿容、以及向往真爱而恒久追求的神态!在古典词的意境创设上极有造诣外还达到了意象鲜丽明艳的艺术效果,诗人们不时尝试使用新的艺术手法,拓宽了词的意境和语言表现力。
此词所写的女子尽管貌美如花、温文尔雅、品性高洁、情感丰富而又多情善感;但最终还是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和幸福。在当时的社会制度下又有多少女子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呢?词中女子的命运不也是历代不少女子命运的缩影吗?所以此词在当时也必能引起不少同类作品中的读者的广泛共鸣。正是这些人物形象成为词人及文人墨客们讴歌和赞美对象!尽管词人对这种女性充满了同情与敬意但却无能为力。但也有不满封建礼教,敢于为平易固节的歌女立传的思想倾向和现实意义。另外在章法上善于借景生情或以情入景,相反相成赋予情景意深厚的寄托并且最后到细节刻画手法为高则诚的成功作出了较高示范——著名古代文化研究家康熙有观点评价这些是比较超出平常名士男红典集中多余遗憾不当同情貌恢论倾向当然遭到专业排斥是不可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