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黄机
此日足可惜,心事正崔嵬。
江淮踏遍,经岁相识定谁来。
每向酒边长叹,更向花边长笑,意虑叵能猜。
邂逅忽相遇,有客在尘埃。
脱儒冠,著武弁,太多才。
笔墨争似,钩戟容易到云台。
余子何须转手,便把平生胸臆,勇去莫徘徊。
事业上金石,人世自欢哀。
水调歌头·此日足可惜
黄机
此日足可惜,心事正崔嵬。 江淮到处,经过相识定谁来。 每向花边长叹,每向人边长笑,意虑若难开。 邂逅忽相遇,有客在尘埃。 脱儒冠,著武弁,太多才。 笔墨争胜,戈甲容易到云台。 余子何须转手,便把平生胸臆,勇去莫徘徊。 事业上金石,人世自欢哀。
这首词是作者感叹壮志难酬而写下的。南宋朝廷偏安一隅,不思振作,一些有识之士,心事沉重,自然也不甘沉沦。社会上弥漫的只是一种消沉、低迷的气氛,在这种氛围中能够脱胎换骨,儒中带刚,刚中带柔,做出“太多才”的业绩来,确实是很难得的。词人正是如此这般的苦苦追求不息,正是如此写出了满怀心事、跌宕起伏的奋斗历程!
“此日足可惜”这两句来自唐代诗人李贺的名句“年年花下醉,应是良辰虚度、未成欢。”词人用意与之相仿佛,而又为其句式所决定,遂不得不截去末尾“欢”字,发端便陡然一问。词人郁积于心的是一种怎样的苦闷和悲愤啊!一“足”字,一是极力拉长叹声的节拍;一是足惜之意,惜此日不可多得;一是足戒之意,戒此日不可辜负;一是足勉之意,勉此日自当有成。一笔而兼有数意!“心事正崔嵬”对此浩叹而回应。崔嵬不可登的高峰是自己正胸怀高远的心事。“江淮到处,经岁相识定谁来。”这里面有两层意思:一是说归隐之思早已断绝。“江淮”泛指四方各地,“定谁来”意思是将无定所。“每向”两句说每到花间则长叹不已、每到酒边则忧闷不乐、每到政界则思绪不清;只能游花卧酒(“花间长叹”、“酒边长叹”亦见杜牧《句),而毫无愁苦可言;那么要找知音(“相识定谁”)则是多余的了。“意虑叵能猜。”一句实写胸臆:情绪复杂多变而不可推究揣测。“何必在尘埃。”“何必”两字显得急迫、振奋:不要颓唐于一己的穷通得失之计较中,“在尘埃”正是为了见出暂时困顿于苦闷的压抑中的精神之未死未休也。“忽相遇、有客在尘埃”,既然知音难遇,不遇知音便仍然在这个世上、这个朝廷为必须支撑而坚贞奋发的:“邂逅忽相遇,”给了对抗南宋衰世的勇气力量:“在尘埃”才是不可逃逸的实际状况“脱儒冠”“著武弁”再留一层意思:不是现实可以解脱处境的根本手段,根本解决便是把经纶天下的文才武略上为国家朝廷所要完成而又艰难实当的高尚事业而以奇志高才相贡献,“太大才”,从其内心一涌而发对时弊或直指其大敌的不怕刺激批判。方能更让人因接受了解并给人勇气之缘故;“莫徘徊”,“在”字和“莫”字正是干城之心的明证。“事业上金石,”再用双收句式表其大志。“金石”表明如刚所据意“非肤浅虚誉可比”。“自欢哀,”作者本是愤世嫉俗而后得平其激昂抑郁之胸怀于恍惚之际会邂逅知己一事稍稍慰情悦目而兴奋慰藉之心中未久感情又会沉浸于“人世”这一广大实在中为未遇不逢者多如麻之所带来悲情:如果成功志得意满志向仍不定不展要做一个对人民有所奉献有所启迪的宋朝大臣该是多么的难上加难:“自欢哀”三个字领起下片沉郁中的苍劲而且催人上进求实务国家君臣相处矛盾处世需要技术至真诚还不够能独立思考更是不足以推行尽职责何况傲人之长者还会埋没无用异于累土再多讲一般酒后放歌酣乐而无实是不可救药的用士志又给他们生命是做中兴未来天子的过河桥梁的中兴将领是贤于乐祸无耻之辈千万倍的。下片纵横往复曲折豪气与悲调相融无艰情并陈不避怨愤有